2013年2月28日 星期四

李怡:絕非常識爭拗




「彭督當年如何……不代表今天政治人物到醫院探病便是抽水吧?一個地區首長在地區發生災難後,應否現身災場,是普通常識題。但今天香港卻有人為了這種常識爭拗,可悲可悲。」
這是曾志豪批評筆者文章的結語。因此,為「梁振英抽水」辯護方是此文主旨。他說的「普通常識題」,可不是清楚明白的常識,溫家寶到地震災區現場被人指為「做騷」;九一一事發當天,美國總統布殊沒有去災場,但他對國難的處理為他帶來高民望。梁振英去醫院被指摘的是他一副「我爸是李剛」的作態,這跟「地區首長現身災場」的含意不同。筆者的「蘋論」所指正是這種帶有摧毀港人治港的行為之象徵意義。這不是「常識爭拗」。
香港的「可悲」,是有些傳媒人不是把矛頭對着卑劣的掌權者,卻忙於挑剔一些反共反權貴的聲音。

李怡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1010/18036474

走私惡賊現形!



上水走私繼續肆虐,昨日更有惡賊掌摑打女記者!港人震怒,無法再忍!

昨日亦有網友拍得一名大陸走私潑婦辱罵車站保安的影片,有眼利的網友認出片中出現掌摑記者的惡賊 (片中第11秒,灰衫平頭男子),而他的左邊是長期盤躆車站的缽仔糕佬,人所共知的走私睇水人。平頭男與缽仔佬好明顯就係走私共犯。

如發現到平頭男的其他相片,請PM朗思,我會公諸於世。

影片來源(片中第11秒):



缽仔佬相片來源:http://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398141660254566&set=oa.418827818176642&type=1&relevant_count=1&ref=nf

平頭男相片來源:http://hk.apple.nextmedia.com/realtime/news/20130228/51282807

要求民主黨辭職公投




嘩嘩嘩!全宇宙最和理非非的民主黨今晚出post話會「以各種方式」爭取雙普選喎。見到大部分網友都建議民主黨全體立法會議員辭職公投。

朗思都相信若然民主黨搞辭職公投,肯定最work!但問題係民主黨敢唔敢做?

不如比個機會民主黨知下網友幾咁「撐」佢地,set個target:Share此圖500次以上、Like夠1000次,民主黨就立即要回應網民要求搞辭職公投,大家話好唔好?


民主黨原文:http://www.facebook.com/thedphk/posts/10151477063849889

眼紅沙文自卑撚



旅美學者孔誥烽:97年剛到美國念書,跟一位北京來的同學一起租一個apartment,時常跟大陸朋友在家裏吃飯party。一個周末在房間聽黃耀明的《人山人海》,一條來訪的北仔聽到即不以為然,很嚴肅地評論:「為什麽你們香港人唱歌旋律那麼不和諧、那麼吵耳、那麼不中不西的?現在回歸了你們便應該好好學一下什麼叫文化。」

越聽得多這類評論,便越認識到這種心理扭曲的眼紅沙文自卑撚,心裏有個黑洞,是如何也無法討好的。香港的文化音樂電影人要討好由很多這種人構成的市場,也注定走向墮落低級和變態,自絕於世界。

後來回到香港看到不少自虐狂也開始以這種態度來貶斥香港,來抬舉一個虛構或美化了的大陸的人和事,也就覺得特別噁心。

香港人那麽自卑沒品味那麼低級,為何不回大陸呢?還賴在香港hi香港的低俗好處幹嗎?
越精英越是這樣:大陸過慣想點就點的特權,來到外國,任何不順意,都是歧視。「竟然不給我在翠華當眾小便?你一定是歧視老子了。」




2013年2月27日 星期三

陶傑:低俗大都會




彭浩翔電影「低俗喜劇」,大陸才女賈選凝「藝評」寫香港電影低俗,演變出一場「五毛變五萬」「獎金」的風波。

港產「本土」電影低不低俗?確實比中國的趙本山相聲、唱紅歌「低俗」,但是中國電影好像甚不「高雅」到哪裏。中國鳳凰台的「鳳凰博報」,也有一篇藝評,題為「中國電影──在惡俗與媚俗間徘徊」,即有如此悲憤的控訴:

「中國電影在表面的虛假繁榮下,隱藏着瀕死的呻吟。在票房這個指揮棒下追逐,中國的電影,已經丟掉了最後的遮羞布,在赤裸裸的惡俗、媚俗、欺騙中,榨取着最後的經濟利益……涸澤而漁吧,我希望中國電影速朽。」

這篇藝評,有龔自珍之風烈,魯迅之嫉惡,我認為,更值五萬元。

香港這個鬼地方,只是做生意的城市,本來就低俗,但中國自稱「三千年燦爛文化」,賈小姐如果回頭去多關心她來自的那個地方的低俗,會對她的國家,多一點貢獻。

然後就是本地「評審團」問題了。記者翻出來,一干香港「文化人」評審,決定將公帑的獎金發放給這位「有稜角」的北京才女,其中的林姓「評審主席」,拒絕回答是否認識得獎人,但聲稱「有鼓勵朋友參選」。那麼賈才女是否林主席的「朋友」?若是,此一異性朋友,又親密到什麼程度?特區政府行政會議,決定加印花稅之前,行政會議召集人,又可不可以及時「鼓勵朋友買樓」?香港不是「內地」,香港這個低俗的「國際城市」,有個更低俗的廉政公署,一旦涉及公帑,連特首曾蔭權,上了「朋友」的遊艇,也遭到「文化人」和「知識份子」聲討。

任何香港文化人,賞識有才華的大陸女性朋友,因生提攜養育之心,只要自掏腰包,不論「鼓勵」這位朋友寫新詩,或「鼓勵」她南來旺角,包一間劏房,兼職按摩,貼身考察香港這個低俗城市人慾橫流之醜惡,以增加藝術批判靈感,提高「寫作水平」均屬「文壇佳話」,絕對沒有問題。但一旦涉及這個新詩獎那個論文獎的「藝發局」比賽評審,獎金是納稅人付的,「文化人」就要自愛,做到「比白紙更白」,在低俗的香港,在隨地大小便的自由行、喧嘩講粗口的中國小農之上,樹立一股清流,可不要亂來呀。


原文: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3530511/art/20130228/18178909

澳門評論人談左膠的「包容」



譚志強:香港公知、嘓嘓亂叫、自取其辱

2013年02月27日

最近香港有關「本土化」的論述和運動,真可謂如火如荼,不可遏止,尤其是「香港城邦論」、「香港遺民論」之類「中國非中共、中共非中國」、「香港文化才是中國文化正統」的文章,在網路(電子報、博客、微博、討論區、社交網站)和某些親民主派的報刊雜誌版面上,更是風起雲湧,儼然已成坊間顯學,和三十年前「黨外運動」風行一時的台灣,沒有多大區別。
  
首當其衝地被猛烈批判的,是一批與新聞界密切相關的,像「公雞」一樣常常在新聞傳媒上「嘓嘓亂叫」的「公知」(即所謂「公共知識分子」,謔稱「公雞」,其中當然也有「母雞」)。因為,這些「公知」往往以一種超然物外的「第三者」立場,建議香港市民應該去「包容」那些在香港各大小公眾場所「違紀」、「犯法」、「失儀」的中國內地遊客。
  
然而,當那些香港「公共知識分子」企圖使用「包容」兩字,去改善香港人和大陸人的關係,以為自己在做「和事佬」(魯仲連),但是,對那些已經「富起來」的許多大陸人來說,其實已經構成「言詞侮辱」,被大陸人「憎到入骨」仍不自知。
  
理由無他,許多大陸人都認為是中國在「包容」香港,才讓香港人享有「一國兩制、高度自治」,應該是大陸人在「包容」香港人,不是香港人在「包容」大陸人。這些香港「公雞」(母雞)竟然「雞不知嘴長」,亂噏廿四,自作多情,今天遭到左右(統獨)兩方一齊夾攻,真的是自取其辱,與人無由。





圖中女子:大陸妹大鬧香港 養和醫院警方救護被玩殘 (13/05/2010)



左校生:我從來沒有"中國夢"



網友Kenneth Radish-Head :我幼稚園和小學讀「左派學校」,時為火紅的1970年代。不過,我從來沒有「中國夢」…
我們在香港出生,只要不是被幪眼,眼看著港中之別,即使是小孩子也可以看到土共他們說的什麼「同胞」根本是搵笨7。
萬幸我從小都沒有被成功培養出「中國夢」,因此我看到中國人的惡行我就會直接覺得是「中國人的惡行」「這就是中國」。我似乎從來都沒有那種「他們不配做中國人」的想法。
假如活生生的中國公民不是中國人,那麼中國人活在哪裡呢?! 那不是自欺欺人的不存在的人種嗎?!
假如被中共統治了超過半世紀的中國不是中國,那麼中國在哪裡呢?!
別告訴我「中華民國」。它只是個早已失去中國而流亡台灣的政權。台灣不是中國一部分。因此,現在世上的確只有一個中國。
PRC for Chinese;
Taiwan for Taiwanese;
Hongkong for Hongkongese/Hongkonger!
We are not Chinese!

大陸人如此評價港人悼念六四活動




五萬女賈選凝事件令港人憤怒!更畀港人睇清楚大陸人的真正面目。他們視香港一國兩制及港人尊嚴如無物,不介意隨意踐踏。更惶論追求什麼自由民主了?這些都不值一罐奶粉或者一個LV手袋。

去年六月《蘋果》報道一位大陸女子評說港人悼念六四「很無聊」。朗思製成此圖,當時仍有很多人不以為然,認為只係個別人士的言論。但今時今日大家都應該清醒了很多吧。

仲講什麼「愛國不愛黨」、什麼「建設民主中國」?簡直係癡人說夢!這個國家上至官下至民皆反文明,沒資格做香港人的「同胞」。醒下啦,香港人!

=====
大陸王小姐對港人絕食悼六四的評語:「過了這麼多年,那我覺得可能平反也沒有太大可能性,然後現在應該好好過現在的生活,為什麼要弄到自己絕食,做一些-無-謂-的-東-西。」


資料來源:蘋果日報
見證軍隊放毒氣彈 學生遭坦克壓成肉餅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602/16391250

2013年2月26日 星期二

你們北京人又知幾多?懂幾多?




賈選凝猛烈批評《低俗喜劇》的另外一點,是它太低俗。看到這點真的笑了,因為這等同批評叉燒飯太多叉燒、功夫片太多功夫情節。個名都講到明,《低俗喜劇》就是sell低俗的,她卻將它當作文藝片(她說「《低俗喜劇》作為一部文藝作品」,我想彭導都笑到肚痛)、說教片看待,說這部電影缺乏健康的審美、人文關懷精神云云。其實見識少、眼光狹隘的是這位「藝評人」,以為世間上只有典雅、上流、高尚的品味文化,而不知道文化有雅俗之分,市井和通俗文化,都是文化一大分支。
既然是通俗文化,著重的就是表現普羅大眾的生活面貌,說幾句粗口又何奇之有?廣東話粗口文化博大精深,你們北京人又知幾多?懂幾多?敢來撒野?

—殺破狼:香港文化,你賈選凝識幾多?

原文:http://hkwolfslayer.blogspot.hk/2013/02/blog-post_26.html

簡評五皮黨



無待堂:在大陸的文化語境中,香港人永遠是「躺著也中槍」。只要香港人堅持一些正常、世界通行的原則,中國人就會自卑心發作,說你有優越感、歧視醜化他。香港人堅持創作自由,就要受批判。
導演回應事件時,表示絕無醜化大陸人之意。我卻要問,香港人拍電影,就不可以諷刺中國人?美國動畫《衰仔樂園》每一集都是「諷刺」美國社會的光怪陸離、「醜化」愚蠢的美國人呢,美國人卻受得起批判和玩笑。
香港人開戲,是不是要問過中宣部,將劇本送審,由中國人去看看有沒有感到「被冒犯」?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dadazim/posts/432227603529657


新聞:北京女奪藝評獎 斥《低俗喜劇》辱內地人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30226/18177429

2013年2月25日 星期一

陸女怪論貶港 反獲藝發局頒五萬元公帑?




文匯報記者、大陸女賈選凝評電影《低俗喜劇》的貶港怪文,原本在港冇人留意,但竟然得到香港藝術發展局頒藝評獎,全港嘩然,各界評論非議紛紛。當中包括《低俗喜劇》的演員杜汶澤。

這是所謂「藝評獎」的網頁:http://www.criticsprize.hk/result.php

賈選凝在《文匯報》的最新文章:http://paper.wenweipo.com/2013/02/26/OT1302260001.htm


杜汶澤:首先恭喜賈小姐得獎, 亦感謝閣下買票觀看低俗喜劇. 無暇拜讀妳的藝評, 深感抱歉. 祝福妳有天能放開懷抱, 活得快樂! 所謂"咩人睇倒咩嘢", 蒙羅麗莎的微笑, 快樂的人可能看到她對著你微笑, 自卑的人卻覺得她在恥笑你. 至於蒙羅麗莎她本人...... 佢理九得你!
喬靖夫:大陸人喜歡專程來香港看三級片,一般人都會想到最簡單直接的原因,就是大陸人很渴望看三級片,而且大陸的戲院沒得看。
但「藝評人」卻偏偏能夠由此推出怪論,認為這證明香港現在只能拍三級片,「本土文化的輸出上很蒼白」。
陳雲:賈的文章,立論與行文,並無藝術評論應有的格局與品質,這篇文章可以得獎,只可以說,這是香港文化界的不幸。香港文化界,中了中國情花毒,對大陸人有不必要的膽怯、自責和內疚,任何譴責香港人道德有虧的文章,都由於內疚而給予讚賞或謙讓,這種病態心理,充斥住香港的文化界、社運界、民主派、宗教界和工運界,是香港內部的毒瘤。我一向說的,內除港奸、外拒共匪,就是看到香港內部很多人在挖我們的牆腳。
《低俗喜劇》就是低俗的喜劇,擺到明是低俗的、惹人發笑的,好坦率的。一個參加所謂藝術評論獎的人,寫文章抨擊《低俗喜劇》是低俗的、沒品味的、純是搞笑的,有意思嗎?而這種文章竟然可以被評判選為得獎人,不是很奇怪嗎?我是藝術評論家,我不跟大家講藝術評論,跟大家講一下常識,你就知道,香港有幾荒唐、幾墮落。
林忌:藝術發展局把公帑五萬用作賞賜畀五毛黨之用,老屈彭浩翔導演的電影《低俗喜劇》貶低大陸人?咁都得?大陸人做得出,拍番現實就出來就係「貶低」?『她針對中港矛盾論述,「大陸人由昔日的窮親戚變成今日的金主和老闆,令香港人始終意難平」,「這種醜化與奚落,其實是狹隘的『精神勝利法』」。』鬼同你認親認戚?你侵略我地香港,我地的政府、議會同政治都畀你地控制你提都唔提?個政府出賣香港人,香港人先憤怒,你中國人有本事打低美國香港鬼得閒妒忌你?收皮啦五毛!
金佩瑋:其實,呢尐人就正正係三、四十年代冠香港以「文化沙漠」之名的大國土沙文主義文人的同一物種。很多人以為「文化沙漠」係英殖給香港的污名,其實,英殖才是發展本土文化的推動者(雖然,資源少得可恥,推動的項目也是以殖民矮化為目標)。原來,一直鄙視、踩扁香港的,從來都是來自大國土的所謂「自己人」,一百年來都冇變過。戰前或逃避共剷黨那班大國土文人,多受古文化教育影響,覺得香港俗不可耐還情有可原,因為他/她們真正有文化內涵,而且,他/她們是把有家歸不得的幽怨,都發洩在一班港豬身上,其實是可憐。可是,到今天中国已狠狠勃起,這種用性器官說的話,傷害性卻比那些流亡文人大一百倍。
麥don鴻:如果嗰個乜撚嘢「ABC藝評獎」有第二屆嘅話,小弟都想參加扮下「專家」寫評論,係咁易鳩吹就有5皮嘢,同埋我已經捉撚到路,只要一味讚美強國就可以...................條女可能計過條數,如果以佢副尊容,拋個身出嚟做,可能擘到張腳鬆晒,都未必一夜間就有5皮嘢落袋,可能就係俾佢捉到路,大筆一揮,鳩吹幾千字,咁就有5皮嘢.....................其實佢咁樣去投稿,都係投機之一,因為佢都係搏個機會中獎之嘛! 講到D強國人懶閪清高,淨係香港人先會投機咁!?


新聞:北京女奪藝評獎 斥《低俗喜劇》辱內地人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30226/18177429

【本報訊】中港矛盾由奶粉蔓延至電影。藝發局昨公佈首屆藝評獎,來自北京的賈選凝獲得金獎,捧走五萬元獎金。她的得獎藝評,狠批港產片《低俗喜劇》的賣座,只「證明(導演)彭浩翔用文化垃圾娛樂普羅大眾成功」,指該片「以極富羞辱性的方式去『污名化』大陸人形象……其實是狹隘的『精神勝利法』」。彭浩翔否認電影抹黑及貶低內地人。

香港藝術發展局(藝發局)去年7至9月舉辦首屆「ADC藝評獎」,鼓勵18至40歲年輕評論員,藝評全文上限3,500字,評論對象必須在2012年內出版或舉行,而藝術類別不限,例如音樂、戲劇及電影等,分金、銀、銅獎,獎金分別為五萬、二萬及一萬元。
首屆金獎得主賈選凝今年24歲,在北京電影學院畢業,她的影評題目是「從《低俗喜劇》透視港片焦慮」。她昨接受訪問時表示,「我好唔鍾意呢套電影」,她在文中指,《低》獲得3,000萬元票房,「證明彭浩翔用文化垃圾娛樂普羅大眾成功」。她針對中港矛盾論述,「大陸人由昔日的窮親戚變成今日的金主和老闆,令香港人始終意難平」,「這種醜化與奚落,其實是狹隘的『精神勝利法』」。

■《低俗喜劇》遭狠批貶低內地人,惟導演彭浩翔否認。

指港人不忿大陸發迹
本身喜歡香港七、八十年代電影的賈選凝,感到港人自97後身份迷惘,「電影都係咁」。她說:「作為評論人,唔係針對導演,我覺得個方式我唔鍾意,香港人deserve睇更加好嘅電影」。她引述彭浩翔一次訪問中表明,《低》是為香港人而拍的,賈認為這想法「好恐怖」,該片的成功只局限本港市場,又指內地朋友來港旅遊要看三級片,香港已和三級片畫上等號。
導演彭浩翔回應稱,任何人都可對藝術作品有不同解讀,作為創作人會尊重,「唔介意一篇鬧我嘅文章。」但他強調「香港文化當然不只三級片,部電影係想講(與內地)合拍電影及審查制度下,令不少本土精神流失,其中包括情色同粗口,我認為廣東嘅粗口好值得保留,你認為唔值得可以唔支持。」
彭浩翔稱創作時沒用地域性去說故事,否認電影抹黑及貶低內地人,「可能好多人對電影敏感咗。」彭浩翔不認同賈選凝評論中指《低》是港人狹隘的「精神勝利法」,指有關解讀「片面」;又指逾3,000萬票房中,有不少是內地自由行來港入場觀看,且作品在美國、加拿大、韓國及台灣都獲獎。
男主角杜汶澤回應時恭喜賈選凝得獎,但強調沒興趣拜讀該文章,亦不回應其評論。

從《低俗喜劇》透視港產片的焦慮(節錄)
‧《低俗喜劇》的賣座,證明彭浩翔用文化垃圾娛樂普羅大眾成功。
‧彭浩翔有小聰明卻沒有大承擔,他很清楚貶低大陸人在本土有「政治正確」的效果,能讓港人「自我感覺良好」,卻也無形中展示出香港社會最狹隘、最投機與最虛偽的一面。
‧男主角杜汶澤接受採訪時大言不慚:「低俗是港產片的一個核心價值。」本土創作者與受眾早已視「低俗」為理所當然,甚至理直氣壯地將其美化為「香港特色」,這種文化消費上顛倒黑白、毫無反省能力的惡性循環,才真正讓人感到悲哀。
‧香港認為大陸缺乏文明,而在大陸心目中,香港是怎樣的形象?──彭浩翔回答你,是「三級」。
‧大陸人來港炒樓、買名牌、進戲院看三級片,香港只能滿足他們膚淺的、物質的、消費的需求,但本土文化的輸出上卻很蒼白。
‧無論是「反大陸化」的熱烈,還是反國民教育的堅定,港人作出判斷的基礎都是「恐懼」。
‧大陸人由昔日的窮親戚變成今日的金主和老闆,令香港人始終意難平……(《低俗喜劇》)以極富羞辱性的方式去「污名化」大陸人形象……這種醜化與奚落,其實是狹隘的「精神勝利法」。

資料來源:藝發局藝評獎

2013年2月24日 星期日

拿著香港旗衝線



2013渣打馬拉松上,手持香港旗的跑手Louis Wong:「多謝蘋果。我拿著香港旗衝線,心中充滿回憶。腦海裡浮現的是一連串的蒙太奇影像;細路仔時候的維多利亞公園、寬闊的海港、高質的TVB 劇集、威風凜凜的皇家香港警察、港督農曆新年賀辭、物質雖貧乏但有安樂茶飯、社會有向上爬升的階梯、工字也有出頭天…
Anyway, 祝各位好運,保重身體。」


原圖:蘋果日報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151542307227448&set=a.10151541964642448.543477.105259197447&type=1&comment_id=10159501&offset=50&total_comments=116

楊衛隆:樓市重災區會在哪裡?



民間經濟學者楊衛隆:聯儲局退市、大陸收水、加息浪潮此起彼落、歐債美債日債危機一齊爆發、全球經濟衰退、氣候轉變、農作物失收、北韓再試核彈、沙士再爆............還有美國國債危機、財政懸崖etc. 香港樓價實在太高,從任何角度去看都是個很大的泡泡,有泡就會爆,世上無不散之筵席,也無不爆之泡沫,政府出招,只是讓這個泡泡快點爆。

各位不要再有任何幻想,樓市不能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之下維持升勢。

樓價不升就會暴跌,此乃樓泡之宿命。那麼,樓泡重災區在哪裡?

以下這個圖有點舊,但是,好過CCL,我一直不信CCL,這個樓價指數是港大造的東西,從圖表看,2003年開始,港島區樓價急升,拋離了九龍區和新界區。樓泡爆了之後,回復舊觀,港島區的樓價會跌得急過九龍和新界。我不是說新界區安全,但是,從圖表看,如果你是炒家,持有的貨都是港島區豪宅,那麼,你可以認命。


朗思痛剿「中囯人」廢論


原本呢班「中囯人」上來「朗思製作」發up風,我都唔鬼睬佢地。難得今日意興大發,又撞正呢隻「中囯腦殘」極品,就同佢玩下吧!

來吧,學你偉大的胡主席話齋,來「共享中囯人的榮耀」吧!



原文來源:http://www.facebook.com/longsee/posts/559157017435776?comment_id=88375392&notif_t=like


周敏 你们不是中国人,不要使用中文啊,使用中文让你们的祖先丢脸。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香港人
周敏 用你们的香港字聊天多好啊,把脸上的黄皮肤去掉更好。
周敏 您们要小心海外势力啊。楼上的

朗思回應:
周敏小姐,你是來純粹搞笑的嗎?啊!原來你就是"中國"啊?那麼為何要用共匪製造的「殘體中文」?為何不用「正體中文」?
我看來,使用「殘體中文」才是真正讓你「祖先丢脸」啊!別忘記,你的祖先是用「正體中文」啊!
中文/漢字,是中國大陸人獨家使用的嗎?海外華人不可用嗎?台灣人不可用嗎?新加坡馬來西亞華人不可用嗎?日本需要廢掉所有漢字嗎?
英文/英語,又是英國人獨家使用的嗎?美國人、澳洲人都不可用嗎?要收版權使用費嗎?
「把脸上的黄皮肤去掉」,你說你嗎?你們這班共匪國人,有資格叫自己「中國人」嗎?對其他「黃皮膚」來說,你們不就是黃皮膚的恥辱?我們香港人以你們為恥,聽到了嗎?
什麼「海外勢力」呀?搞清楚沒有?共產主義是德國人Marx發明,俄國人用共產主義建立蘇聯,蘇聯扶植中共。共匪才是不折不扣的「海外勢力」呀!
用殘體字,就是夠腦殘(你們的用語)。你們不要叫「中国人」,索性叫「腦殘人」吧,OK?

2013年2月23日 星期六

中國對香港的"陰招"


在單車世錦賽中國對手郭爽對我們香港的選手李慧詩駛出陰招騷擾,幸好李慧詩處變不驚,繼續沉著比賽,贏得賽事。

郭爽的「CHINA」頂住李慧詩的「香港區旗」,非常有象徵意味的畫面!你可以話呢個只係郭爽冇體育精神,比賽場上駛陰招亦係慣常事。但朗思諗到,其實無論係政府抑或係人民,中國對香港駛出的陰招,又何止在比賽場上?略略數幾個畀你聽……




  • 劣客湧港 敗壞形象:中國客上千萬湧港,當中部分人行為荒誕不經、粗鄙惡劣。外國遊客會唔會以為佢地係香港人?
  • 中共勢力 潛伏各界:呢個唔駛多講了,上至政府下至大學,all the party's men/women,更唔駛數埋果班"愛國愛港"的所謂港區政協人大了。
  • 統戰種票 染污選舉:中共統戰部一手策劃「種票大躍進」,畀你「佔領中環」爭取到普選又有鬼用?中共種票操控選舉結果一樣搞掂你!喂喂喂,講到染污制度,仲有唔好忘記損害更勁的「人大釋法」。
  • 縱容走私 民生遭殃:係囉係囉,學果班左膠話齋,走私客係平民所以要"包容"囉!如果冇深圳貪官包庇、冇689開放自由行,中國走私賊敢咁猖狂?我地香港人要同呢班中國賊搶奶粉?
  • 偽冒港人 支持暴政:愛港力愛港之聲關愛青協,通通打著「愛香港」旗號撐中共暴政,講手又講粗口。幸得「潮吹辣妹」陳靜心在電視上一「嘟」成名,驚醒全港人。

中國對香港駛出的陰招,你仲可以數出更多嗎?


新聞:
無懼中國對手陰招騷擾 李慧詩增添世錦賽銅牌
http://thehousenews.com/olympics/李慧詩增添世錦賽銅牌/

共黨的語言泡沫


梁振英日前發言:「香港的高度自治不等於也不需要劃地為牢,坐困維港……在一些容易出現短缺問題的環節上,我們會優先處理和優先照顧好香港人的需要,房屋如是,奶粉如是,小一學位如是。」
陶傑在「光明頂」節目內回應:「一陣就講香港人優先,一陣就講唔可以劃地為牢。限制奶粉出境又係咪「劃地為牢」呢?特區政府講嘢係前後矛盾。呢啲係共黨式語言,係一堆泡沫,講咗等於無講。唔係梁振英口才好,係好多香港人智商低。」

2013年2月22日,光明頂「語言泡沫」 (首10分鐘):




振英:高度自治非「劃地為牢」
http://news.sina.com.hk/news/20130223/-2-2901883/1.html

(星島日報報道)自由行、水貨客和雙非學童等問題引起中港矛盾的討論,行政長官梁振英昨強調,香港和內地的關係,是全方位的密切關係,香港奉行高度自治的原則,不等於要「劃地為牢,坐困維港」,而特區政府在顧及本港市民的需要和觀感,也不能忽略內地居民對香港的看法。梁振英日前表示,不應盲目追求旅客人數的增長,政府正為旅遊業發展作評估,據了解,有關報告已接近完成,旅發局預期本年度訪港旅客數目近五千二百萬人次,報告認為這已是香港可承受的頂點,政府手上已有數個優化旅客質素的方案在手,以維持旅遊業持續增長。

梁振英昨出席香港友好協進會的午餐宴致詞時表示,香港和內地的關係,不僅是主權的關係,而是全方位的密切關係,涵蓋政治、經濟、社會和民生的方方面面,又明言處理好香港和中央及內地各省市的關係,是香港社會持續和和諧發展的重要因素,「香港的高度自治不等於也不需要劃地為牢,坐困維港。香港社會和特區政府要積極進取,發揮『一國兩制』的生命力,調動積極因素,辦好『內交』」,以達至雙贏的局面。

梁振英又指,回歸踏入第十六年,本港和內地的經濟已密不可分。根據北京、上海和深圳三個內地主要城市的香港商會負責人估計,在這三個城市長期工作的香港人已達到三十七萬人之多,相當於香港勞動人口的十分之一。但他承認,愈來愈多內地居民來港購物、升學或使用香港的其他服務,為本港不同地區或行業,造成不同程度的正面或負面影響,其中水貨客搶購奶粉和內地旅行團住宿問題等,均引起廣泛關注。

梁振英強調,會優先照顧港人的需要,「在一些容易出現短缺問題的環節上,我們會優先處理和優先照顧好香港人的需要,房屋如是,奶粉如是,小一學位如是」。但他同時重申,「我們在考慮香港與內地的關係時,除了照顧香港人的需要和觀感,亦不能忽略內地居民對香港的看法」。

民主黨何俊仁指,梁振英的一番言論應是針對近日香港市民對自由行旅客的抗拒,他同意高度自治不等於要劃地為牢,但不等於特區政府一定是中央的附屬,「有些問題要對等」。他舉例,港府應爭取單程證的審批權,否則將難以制定人口政策。他又批評梁振英「講多錯多」,過分強調中港融合,可能只會引起市民反感。

公民黨湯家驊指,梁振英將香港人堅持高度自治的核心價值定性為「劃地為牢」,是侮辱香港人的執着,香港人固然要尊重內地居民的文化,但同時要保持自己獨有的風格和價值,中港居民之間偶有摩擦是正常不過之事,港府不應將問題歸咎市民,反而應反思政府處理問題的手法。

香港人的主體意識




智者網友Henry Lau,以哲學角度分析「佔領中環」爭取普選的可能性。Henry指出一個香港社運多年來節節敗退的重要原因,就是香港人未真正建立自我意識、本體意識,中共亦不希望港人有這個意識。

希望Henry君能在「自我意識」這個論題上再指導大家。



(全文)

戴耀廷「佔領中環」的錯與對—— 鬥爭背後的目的是什麼?

文:Henry Lau

閲畢Lai Chi Hang兄的鴻文《政治唔係請客食飯》中,對戴耀廷「佔領中環」的批評, 確能切中戴耀廷, 受困於書生理性, 欠缺鬥爭實踐的問題。但如果大家視角只是放在「佔領中環」的技術問題, 而未有一個更廣闊的視角去看行動背後的目的是什麼, 及其合理性何在, 那就容易陷入「容易知如何錯,困難知為何對」的困境了。今展開錯與對兩面講。

甲)有關錯的 —— 錯在那裡?

第一,民主派的滲入
戴耀廷以“商議性公義” (Deliberative justice)為基礎,沿於其學術基礎,但這理論,落在香港的現實環境,你是不可能預先排除民主黨,教協的介入,他們一滲入,做了隱藏為穩派,只會敗事,不會成事,當可預期。

第二,以理性取代道德作為基礎
我早說過, 對手共產黨早已設下“理性囚徒困局”, 讓香港人在選擇時,陷入有可能損害自己(經濟及政治)利益,因而理性自陷,絕無法達到一個大家認受的統一方䅁,“商議性公義”(Deliberative justice),只會有多元、分化,以至空泛的內容,無法取代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道德基礎,Lai Chi Hang 在原文後的補充,說出此一點,正是切中敝處。

第三,搞不清對手是誰?
同樣是冷靜的對手,2013年的流氓共產黨, 絕不是1950年的英國紳士政府,你一開始就打算自動投案,以「和平理性非暴力非粗口」的甘地式公民抗命去感召共產黨?如果這不是普遍的智識份子對共産黨的幼稚病,我只可說,借陳雲教授的話,是預設失敗。

乙) 有關對的 ——- 什麼是對?為何是對?誰是朋友?
批判別人錯很容易, 自己談一點對的, 卻不容易。盡力一試。

我們當前的任務, 是搞清楚整個大運動背後的目的是什麼?
香港人的核心價值是什麼?
自由, 香港人做自己主人的主體自由!此話怎解?

第一) 主體是誰?
這個問題是陳雲較其他學者高二萬八千里的地方。
這個問題是共產黨,以致所有殖民地政府恐俱的地方。
這個問題是梁振英,唯一一個問題,作出投降的地方。(國民教育由量變到質變前撤消方案。)

你就知道敵人的軟肋在那裡。政改方案也好, 普選方䅁也好。共黨都可以讓, 但絕不能讓受管治人民有自我意識。

何謂讓受管治人民有自我意識?
當一個地方民眾問我是誰的時候?
Heidegger 海德格的Daisein's individual self ,自我就是能提出為何我能“存在”,進而“自我界定”的東西,這時候,主體意識就型成了。

陳雲教授第二本遺民論,就是為香港人主體,在中華民化在歷史發展中,建立本體的存在基礎。
陳雲教授第一本城邦論,就是界定香港人身份和大陸人身份的區分。

北宋張橫渠曾提出著名的「橫渠四句」,認為讀書人要「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用中國人的話, 本立而道生,陳雲教授為香港人立定了本體的自我意識,才有基於本體的道德意識可談。陳雲可諶配稱為讀書人了。

第二, 由主體展開的道德基礎—— 鬥爭的真正目的“主體的自由。”

人生而自由, 有責任決定自己的未來。
舉例說, 你老闆吩咐你怎去做, 你無自由去選擇, 亦即你無道德責任去承擔他人決定你行為的後果。反之, 香港人的自我意識一旦成立, 作為一個獨立體, 有自我支配行為的自由, 亦有自我支配行為的自由,因而伴隨的道德責任。

用Kant(康德), 在第二批判的話,道德基礎,是要透過發揮個體的真正自由意志,用行為去實踐正確的理念。所以“各個香港人以行為去爭取香港人自決的民主”,正是香港人確立香港人主體自由,逢立道德基礎的原因,亦即是整個運動的目的所在。反而選舉方法之得失,這些理性計較,反而是次要。

丙) 鬥爭的策略上問題
我只想說兩句老實話,放棄幻想,不要懶隋。
不能寄託在“英雄”出現, 引導群眾。戴耀廷及泛民都不是英雄。
反而我們應各自負起自己的責任, 或為言責,或為行責,向身邊朋友宣傳“香港人”的理念。而組織上,祈望HKAM多搞,讓群眾參與的自我身份認同的活動,找出一個有關香港人自我身份界定的議題,不怕引起族群矛盾,主要是刺激出香港人自我意識,HKAM就可以主導運動方向,那時香港人自我意識高脹,不怕政黨不靠攏。

最後,誰是朋友,誰是歒人,要搞清楚,用共產黨的話,中產(小資產階級),學者(知識份子)是信不過的,香港無產階級的盟友, 似乎只剩下高中生、大學生、弱勢社群了,及弱勢中產四類人了。

有意於組織工作的朋友,中央文獻出版社的毛澤東傳是不可不看的。

此致,
Henry Lau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4972042257052&set=a.1100763997515.2016008.1179145320&type=1&theater

退百萬國軍 篡政權竊國——中共四大陰招




口述者:李典維,89歲,解放戰爭時期解放軍秘密戰線高級幹部,文革時受迫害入獄,文革後出獄離休。

  • 陰招1)  大批印刷法幣、金圓券,瓦解國統區的金融。從國外引進印鈔機,大批印刷法幣,投放國統區市場,法幣很快貶值。國民黨又發行金圓券換法幣。中共改印大批金圓券投放國統區。結果物價飛漲,民怨沸騰。當時在國統區秘密工作的同志,主要任務就是分錢、花錢、發錢,既解決了活動經費,又加速金融瓦解的效果。  
  • 陰招2)  爭取國民黨黨政軍高幹子女參加革命。派出大批各方面條件優秀的青年,與他們接近,通過各種方式談心,爭取大批國民黨高幹子女,例如北平守敵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隨時向解放軍通報機密情報,最終促使幾十萬國軍叛變加入解放軍。
  • 陰招3)  喬裝鎮壓地主:解放軍派出小分隊,利用繳獲的國軍衣服裝備,喬裝成國民黨敗退的部隊,南下為解放軍大部隊開進作準備。這些小分隊的主要任務一是宣傳解放軍神勇無敵,第二是殺掉一些地主,籌集錢糧。結果在農村不僅貧下中農恨國民黨,地主階級也恨國民黨。蔣介石軍隊的中下級軍官大多數來自地主階級,聽到家人被蔣介石軍隊殺掉,紛紛支持甚至促使上級軍官起義投誠。共軍佔領區實行保留富農政策,地主們都說解放軍好,只要交出部分土地就可以活命安居樂業。
  • 陰招4)  用穿牆拆房法攻城:國軍守城市,準備巷戰,把街道,街口作為防守重點。解放軍攻城,發明了穿牆拆房法,不走街道,從民房連續穿牆拆房,迫近敵軍火力點。打長春、四平、天津,都用這個方法。後來國軍有人提出預先拆除部分民房掃清射界,地下黨組織市民抗議。


原文:毛澤東靠什麼取得了天下? http://big5.ifeng.com/gate/big5/blog.ifeng.com/article/12420189.html


(朗思改動部分字詞)

鍾祖康:「黃禍」確是發生了



鍾祖康:「一般中國人只會覺得,只要扳回純技術和純物質的落後形勢,中國人就會好起來。所以,許多中國人會對中國先後超越日、美成為全球第二大出口國而自豪,也常常洋洋自得的說甚麼福建 GDP,或廣東 GDP 可望超過台灣,他們並不會理會中國人為製造這些出口產值和 GDP 糟蹋了多少自然資源、付上了多少血肉、生命、尊嚴和自由,他們在比較中國和其他國家的優劣時,看來並不把這些因素計算在內。」

朗思註:閱過《德國之聲》關於中國官方確認有癌症村的新聞,想起鍾祖康的這一段話。大家要認清這個事實:這個所謂"強國崛起"其實就是在慢性自殺,"發展"完全是以人命及國土為代價,錢賺到了但某部分人的命冇了。這樣的"發展"這樣的"崛起",值得嗎?


德國之聲:中國官方首次承認污染“癌症村" http://www.dw.de/中国官方首次承认污染癌症村/a-16622225



鍾祖康:「黃禍」 確是發生了

在北歐的天涯海角,夜闌人靜,我展讀一篇一篇絕大部份曾刊登在《開放》的舊文,回望我多年來的心路,我看到一個中國的逆子,朝著荒野宣講一些簡單而真確得令人懷疑的道理,反反覆覆,新瓶舊酒。我要把一些雖然寫得很好卻已因時局變化而變得過時的文章割愛,也把一些事後看來錯得貽笑大方的評論抽掉。令我安慰的是,大部份的文章依然經得起時間考驗。其實,許多我指出的問題,一百年前在中國就是這樣,而按照我對中國的認識,一千年前的中國相信也是這樣,這樣的文章是很難過時的。中國的精神文明氣質始終沒有大變,所以我們今天讀魯迅的作品,一點也不覺其過時。

《中國文化的深層結構》作者孫隆基教授在推薦序裡說:『目前中國已進入「大國崛起」階段,國勢日盛,「國民性批判」似乎變得不合時宜。正因如此,鍾祖康這部《來生不做中國人》更顯其難能可貴,它並不分享中國崛起的歡欣症,卻針對中國人難移之本性。』並說,這是『大國崛起聲中的鴉噪』。的確,我並沒有像無數中國人那樣,感染中國崛起的歡欣症。因為中國崛起的過程極不健全,極不公義,也極不環保,這是對求真求善,尚有一絲執著的人所不難體會。而且中國這樣行惡,也不是非如此不可的。當中許多是自作孽,是刻意有正路不走,而要走邪學歪。中國統治者從過去到今天,都沒有為後代走出一條腳踏實地的正路來。

「為求富貴無所不為」

中國目前的文化,是徹頭徹尾的 「為求富貴無所不為」〈get-rich-at-any-cost〉文化。不管有多少人認為中國這樣就會好起來了,但我依然深信中國這樣是走邪門,最終並不能提昇中國人的精神文明水平,甚至連物質生活水平,也只能在一小撮「人民」裡面有實質提昇,就如歷史學家李弘祺教授說的:『像這樣的〈中共的〉政治經濟體系,在中國運行已經二、三千年,它不是以合理的效益為原則,也不以之為理想。它的運作,一言以蔽之,就是為維護統治機關.....中國這樣的體制一讓不合理的、不公平的事情和政策繼續累積,直到它垮掉為止,然後朝代循環,一切從新開始.....』〈見杉本信行《大地的咆哮》序言〉

一個民族裡面若有小部份人不腳踏實地是可以的,但要是整個民族,或當中大部份人都不腳踏實地,不拿出誠意和一點人溺己溺的人道精神來正視人生,而只一味以強凌弱收拾弱者,或虛應故事,或萬般狡辯,則這樣的民族,從常理推之,從人類歷史觀之,不可能有光明前途。所有的璀燦和繁華,都是一將功成,都是過眼雲煙,並不值得希罕。

而我現在發出的鴉噪,不少有識之士也早已發過,如我以前提過的德國傳教士花之安 ( Ernst Faber 1839-1899 ) 在其用中文寫的《自西徂東》就說:「中國人亦有明白而警悟.....勤勉而學西國之學者,但學問失其要,徒得西學之皮毛,而不得西學精深之理,雖學亦無甚益耳.....此無根本之學,亦猶寄生之樹之暫時好看,日久必害其樹.....中國欲求西國之美好者,須知其從根本而出.....」並特此聲明 「多直言不諱」,「絕無浮談」,以「警醒中國之人」。洋人用中文寫書,多艱難啊!但還是要拚一口氣把絕大部份中國人都有理解困難的顯淺道理吐出來,這種良心,令我非常感動。「學問失其要,徒得西學之皮毛」這幾個字就已道盡中國之國病所在,但傲慢的中國人卻把這些逆耳忠言當作耳邊風。

正如中國著名學者李慎之說,「一部中國哲學史或者中國思想史怎麼樣也脫不了專制主義統治一切的模式.....如魯迅所說:『可憐外國事物,一到中國,便如落在黑色染缸裏似的,無不失了顏色。』『民主』一辭,明明是外來的,到了中國,便成了『為民作主』;『法治』一辭在今天的中國,也明明是 Rule of Law 的翻譯,但是沒過多久,便成了『依法治國』,變成 Rule by Law 了。中國的意識形態的惰性或曰慣性簡直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見《中國文化傳統與現代化-----兼論中國的專制主義》〉 這就是因為 「學問失其要」。不但「民主」、「法治」、「解放」、「政黨」、「選舉」等等在中國全走了樣,共產主義到了中國也全走了樣,資本主義到了中國也全走了樣。基本規律是,去青華而取糟粕!變神奇為腐朽!聽起來似是危言聳聽,但深諳中國者就會明白。這也是因為「學問失其要」。

中國政府借聯合國掩護國企

在花之安向中國人當頭棒喝 「學問失其要」的一百二十年後,中國在五癆七傷、沉痾久病不醫、百毒俱全的條件下,硬是不信邪,硬是要崛起來了。那會是怎樣的一副德性呢?

歐洲投資銀行 (EIB)總裁梅斯達德 (Philippe Maystadt 1948- )早前就說「中國的銀行具競爭力是顯而易見的,它們都不用考慮社會或人權狀況。」他說憂慮歐洲投資銀行在亞洲和非洲等落後地方都不是中國銀行的對手。

今年年初聯合國要通過決議,敦促緬甸釋放政治犯和推行民主政治,中國卻為了讓中國「國企」成功爭奪到緬甸的天然氣、原油開採等多國覬覦的肥肉,把其他與之競爭的本身也不太重人權的亞洲國家擊退,而利用其在聯合國安理會永久理事國的議席否決決議,理由竟然是,緬甸的局勢「並不危及國際和平」。這無疑把中國人「各家自掃門前雪」的傳統德性又推向了新的高峰。這就是五千年文明的風姿,八榮八恥的道德新貌。

在蘇丹,中國也重複著同一類模式的勾當,由中國政府利用其在聯合國安理會的特權跟蘇丹的中國國企裡應外合。當所有的西方文明國家的能源公司都在壓力下撤離了,卻只有中國可以完全不理國際壓力,不但雷打不動,還不聲不響的把西方能源公司撤離時要脫手的生意統統接過來,實踐江澤民提倡的「悶聲發大財」。

曾駐尼日利亞和南非的美國大使普林斯頓.萊曼 ( Princeton Lyman,1935- )早已把中國人這一切的小權謀看在眼裡,他的分析坦白得令人心寒:「中國對非洲最具吸引力之處是能夠提供免遭國際制裁的政治保護,而對於非洲國家的投資和援助不設諸如政府管理、財政監督等政治條件。這些都是在非洲的西方國家公司所不能比的.....中國向蘇丹提供的便是『全包裹協議( complete package )』,包括資金、技術援助,以及在聯合國安理會這樣的國際機構中所具有的影響。」

所以,嚴格而言,把中國國企上市,本身就是一個涉及萬億美元、全球規模最大的黑錢清洗活動。而事實上,世界上也確實有些公司因為被指清洗黑錢而被一些國家的證券交易所拒絕上市申請。但由於中國國勢日盛,而且中國人有仇必報,和在道德上毫無制約並願意花錢,至今還沒有聽過有哪個國家的股票交易所,敢拒絕中國國企的上市申請,而美國維珍尼亞州眾議員 Frank R.Wolf 自 2001 年起就要求美國紐約交易所把在蘇丹大賺黑心錢的中石油除牌,也至今沒大進展。

每天三百多人死於工業意外

也由於中國的競爭力主要建基對人權的踐踏,不理勞工 (和消費者)的死活,中國目前每天因工業意外死亡的就有三百多人。這是因為,不理會生產安全可以大大減低成本。而每死或每傷一個勞工所造成的賠償 (如有的話)或開支,在中國是低得可以不理,也如花之安說的,「(中國人)視物為重,視人為輕.....緣其利欲熏心,故倒行逆施至如此耳.....。」

雖然我基本同意魯迅說的,「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但中國這樣藉著不顧生產安全以提高競爭力,最終也會連別國不是愚弱的國民由於無法與之競爭或使用中國劣貨而要陪葬。

針對中國每天三百多人死於工業意外的驚世紀錄,中國國家安全生產監督管理總局局長李毅中就說:「與西方國家相比,我們不僅有後發優勢,可以學習借鑒國外安全生產先進技術和成熟經驗;同時還具有特殊的制度優勢、政治優勢。無所作為的思想是不對的。只要我們堅持和依靠黨的領導,充分調動廣大人民群眾的積極性,思路對頭,真抓實幹,就可能遏制住重特大事故多發勢頭,縮短西方國家普遍經歷的安全週期。用幾年、十幾年的時間,走過西方國家幾十年走過的路.....」。但西方國家在提昇勞工權益的歷史中,其動力來源主要不是技術提昇,而是普遍自由並日趨民主的政治環境,以及為民眾奠下了道德倫理底線的宗教自由,這兩樣最重要的提昇勞工權益的寶器在中國都是一片空白。在中國,政冶虐殺和道德淪喪都是不設下限,沒有底線的。德國的共產運動,迫使俾斯麥( Otto von Bismarck 1815-1898 ) 改善勞工權益,從而使德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擁有包括社會保險等等勞工立法的國家,俾斯麥並稱此社會改革為「實用基督教」( angewandtes Christentum)。但中國的共產運動則只帶來了對共產黨的捕殺和最終由流氓治國的共產黨統治。中國的精神文明一窮二白,中國憑甚麼拿自己「與西方國家相比」?憑甚麼說「用幾年、十幾年的時間,走過西方國家幾十年走過的路.....」?這是怎樣定出來的?難怪中國國父孫中山說:「隨地吐痰與任意放屁是中國人的兩大毛病。」按理,中國要花上西方所用時間的十倍才對〈但按照中國「國情」我根本就懷疑中國永遠也做不到西方已經做到的〉。奇怪中共在政治民主化議題上總是毫無必要的強調「循序漸進」,但在表面上與政治無關的議題上卻要「超英趕美」。

中國落後不是純技術的問題

中國人堅決相信西方的技術優勢只是一個純技術的問題,無法想像這與其自由民主政治制度有關,甚至不相信這與西方的文化或宗教或倫理道德基礎有關。對於洋人對待宗教信仰的嚴肅和巨大投資,中國人感到難以理解,並每予嘲笑。今天,西方國家為甚麼會「自找麻煩」,花那麼多錢接收並呵護被中國政府或中國人迫害的中國人;為甚麼加拿大政府要為賴昌星這個跟加拿大毫不相干的外國人勞師動眾,甚至因而得罪中共導致龐大的貿易損失;為甚麼美國、澳洲等洋人國家會花那麼多錢為違反中國「一孩政策」的中國婦女提供政治庇護;為甚麼美國國會要下令只是遵守中國法律的雅虎老闆上聽證會接受盤問和訓話,對於這些,一般中國人是難以理解的,只覺得洋人多管閒事,這是因為,說得難聽一點,絕大部份中國人的文明末必比猴子的高出多少,並未發展到人道主義的高度,夏蟲不可語冰。這個文明層次的鴻溝,本來是自命文明優越過人的中國人的極大悲哀,但絕大部份中國人並不感受得到。

中國人覺得,有逾百分之十的年增長率,有上海的高樓和磁浮列車、有全球市值最大的公司,可以送人上天,又是奧運金牌大國,甚至還將舉辦奧運,就是中國人文明的證據?
有些用心善良的人為中國辯護說,根據心理學的理論,中國人衣食足就會知榮辱,會文明起來的。但請看看那些衣食甚足的中國大款和中國領導人是怎樣的一副嘴臉,有沒有羞恥之心?又或那些雖不能如大款和中國領導人那樣呼風喚雨,但已屬人上之人的中國運動員怎樣以其囂張和野蠻震撼國際。原來在中國,一旦有羞恥之心,即使不被投進黑牢,也很難「先富起來」,在中國,因果關係是如此。

一般中國人只會覺得,只要扳回純技術和純物質的落後形勢,中國人就會好起來。所以,許多中國人會對中國先後超越日、美成為全球第二大出口國而自豪,也常常洋洋自得的說甚麼福建 GDP,或廣東 GDP 可望超過台灣,他們並不會理會中國人為製造這些出口產值和 GDP 糟蹋了多少自然資源、付上了多少血肉、生命、尊嚴和自由,他們在比較中國和其他國家的優劣時,看來並不把這些因素計算在內。

同理,絕大部份中國人〈包括海內外的中國教授或識字份子〉,看來也不覺得中國的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和創作自由之匱乏,會怎樣摧殘中國文學作品的品質。他們會覺得,中國即使沒有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和創作自由,也不會影響中國人的文學創作表現,因此他們大都覺得諾貝爾文學獎專門跟中國作對,而不肯相信自家作品,大都只是奴才寫給奴才看的奴才習作。

又如最近香港政府說香港的學校將不再可以用廣東話上課教中文課了,而是要用普通話來教,所以將從中國大陸大量輸入以普通話為母語的中文科教師。在此姑且不論何以有五千萬人口說的廣東話〈操挪威語者只有四百多萬,操冰島語者只有三十萬〉也必須臣服於大一統政治而不獲准提昇廣東話的書寫潛力,但至今連以華人為主的、飯碗已岌岌可危的香港教育界反擊時也沒有能力提出一個極重要的論點,那就是教授語文〈或中文〉,本身並不可以單單考慮語言本身,也要考慮講話人本身的文明水平,和對普世價值的認同程度。由來自中國大陸奴隸所的正牌奴才給原已相當奴性的香港人做中文老師,後果堪虞。就像一些中共領導或所謂中共知識界人物雖然普通話是字正腔圓了,但說出來的都不是人話。要是真的要輸入普通話教師,也應從文明水平較高的台灣輸入吧。

中國人就是不明白,既然中國在雅典奧運也能以 32 金僅次於美國的 35 金,為甚麼諾貝爾獎的成績這樣寒酸?

歐盟的成立,把歐洲的平均文明水平拉高了。中國的崛起,卻把全球的平均文明水平拉低了。這就是兩者的最大分別。我一直擔心的「黃禍」確是發生了。

《開放雜誌》2007年12月號

2013年2月22日 星期五

中共的無辜平民炮灰戰術



以上資料節錄自:http://city.udn.com/50971/1512534?raid=1512542#ixzz2LVN5VErm


全文:“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無辜平民炮灰戰術”

在1940年代末尾那幾年的內戰戰場上,共軍慣用“集中數倍優勢兵力一湧而上戰術”,也不時使用“驅迫大量無辜平民當炮灰戰術”。當年國民政府方面就指責共軍使用“無辜平民炮灰戰術”,但是國民政府方面在稱謂上經常沒有把共軍的這兩種戰術區分開來,而是把它們都稱作“人海戰術”。後來中共方面的文宣和眾毛子毛孫就不停地譏諷國軍打不過威武雄壯的共軍就拿共軍慣用的“優勢兵力一湧而上戰術”來當藉口。

1950年之後,中華民國政府在教育系統裡告訴學生共軍當年對國軍使用殘暴至極的“人海戰術”(實際上指的是“驅迫大量無辜平民當炮灰戰術”),這些課程內容大概早就消失了,這樣的歷史恐怕現在的臺灣小孩也不願意接受,認為這麼“荒謬”的情況不可能是歷史真實,認為國民黨在對老百姓說謊,認為國民黨很爛。

當年有多少人知道內戰戰場上共軍的殘暴真相? --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逃到臺灣的那幾百萬人裡應該總有幾十萬人知道罷。

以無辜平民為芻狗草芥到如此地步,那是個怎麼樣的喪盡天良的政治利益集團?!

這個一貫偉大光榮正確的民族絞肉機不斷地喊著『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那是狼群對祭壇上的綿羊大眾的“道德喊話”。

讓所有的炎黃子孫看到真實的民族歷史罷!

梁肅戎(1920~2004),東北人,出生於遼寧昌圖。長春法政大學法學部畢業,在東北從事國民黨主持的地下抗日工作,抗日勝利後在東北的國民黨黨務系統任職,1948年當選第一屆立法委員,1949年赴臺。五十歲時赴日本明治大學進修,1973年獲法學碩士學位,1976年獲法學博士學位。1990年任立法院院長。

《大是大非--梁肅戎回憶錄》
第三章〈目睹東北的悲劇〉

民國三十七年三月,共軍三度進攻四平,計有五波攻勢。這次共軍發動人海戰術,把老百姓組成隊伍,一波波的往前趕,打得老百姓的屍體堆積如山。國軍也不忍心再打下去,共軍則踏著死屍,攻進四平。最後四平淪陷日有的說是三月十二日,有的則說是三月十五日,我則清楚的記得是農曆二月二日「龍抬頭」當天。

共軍之所以能發動人海戰術,以我家鄉為例,我家鄉離四平五十華里,當時共產黨到地方上,首先開群眾大會,把地主、士紳公然處決,然後威脅這些老百姓說:「你們把國民黨的地主、士紳處決了,將來國民黨回來,你們也沒命了。」

無知的老百姓不得不跟著共產黨跑,也因而被共產黨送到前線當炮灰。

《北京之春》月刊
2005年2月號
社長的話

共產黨是這樣長大的
王丹  2005年1月31日20:32

記得兩個月前,在耶魯大學跟一位朋友聊天,他說其實很多現代史是需要重新寫的,因為中共隱瞞了太多的東西,「六四」真相在大陸的命運就是一例。他還提到,在國內的時候,聽一些鄉下的老人說,當初中共軍隊贏得淮海戰役的時候,採取的戰術其實很簡單,就是驅趕老人孩子走在衝鋒隊伍前面,使得國民黨軍隊無法開槍;這種事情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和當事人指控,所以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說實話,當時我聽了雖然很震驚,但還是有一些存疑,因為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在台北的時候,看到2005年一月的文學期刊《印刻》上有一篇旅居加拿大的老作家馬森的散文《我的三次「解放」》,其中有這麼一段對1945年中共軍隊收復淪陷區時搶奪城池的回憶:「但那時最令我心驚的是,聽玉春表哥的描述,解放軍攻城時走在軍人前頭的都是烏壓壓一片手無寸鐵的老弱農民,以至使守城的偽軍無法開槍,才讓解放軍輕易地爬上城來。」這段回憶直接印證了耶魯大學那位朋友的聽聞,而且證明早在淮海戰役之前,中共軍隊已經採用這種「比較誰最無人性,或者看誰最殘酷,誰才有獲勝的契機」(馬森語)的戰術。

現在提到這段過去的事情,是因為,第一,中共統治近六十年,真是有太多的真相被掩埋了,早晚有一天,整個現代史都會面臨一個重新書寫的問題;第二,所謂「從小看大」,中共既然是這樣「長大」的,它以後的殘暴其實就是有跡可尋的了。

陸志高:怎麼認清共產邪惡的本質
2004年12月18日 星期六 節目長度:7分15秒
http://big5.soundofhope.org/getaudio.asp?format=mp3&afile=2004%2F12%2F18%2Fluzhigao7m15.mp3&id=14558

當時沒有媒體,也沒有記者,在這等事件中究竟有多少人失去生命沒法知道,在有記載的文字中恐怕也難以找到這些事件的記載。

我是在十五歲的時候就離開了我的故鄉東北。一年以後呢,也就到了臺灣。

2:24~4:07
我年歲那時候不過就是十歲這樣子。我在學校裡,常常地大家也都在提關於這個共產黨的事情,因為那時候東北剛剛光復,在沒有光復以前,我們根本對這個什麼什麼黨 -- 國民黨共產黨 -- 都不瞭解。

1946年,我在學校裡頭讀書的時候,有一天,這個高崗*的這個一個部下,到我的學校跟那個老師說,學生們要去歡迎國軍,國軍是從葫蘆島登岸,不是在我們家附近,是要坐一段火車,然後這些學生呢,都手裡要拿著中華民國的國旗,要歡迎國軍。我父親他先聽到的消息,他知道這裡是一個陷阱,他就告訴我,你不要去學校,所以我就沒有去。可是呢,學校 -- 起碼我全班的人 -- 後來我一個都沒看見,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在歡迎國軍的時候,後面就有八路軍,他們(dan)**都趴到你這個肩板上,那個槍這樣對著,等到國軍他們從火車裡下來,正在高興呢,要跟小孩子們握手的這種樣子吧,他們就開槍,都是很近很近的地方,所以這不是欺騙嗎?!所以那些小孩子一個都沒有回來。換句話說,我當時很不明白,可是我的父親他很瞭解,第二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把我送走了。他說你如果你在這邊唸書的話,別人看見你的話,他說我們家人命都沒有了。所以這是真正的欺騙,這是我親身經驗。


辛灝年2005年十月澳洲巡迴演講《誰是新中國》系列
第四場(最後一場)演講
http://www.huanghuagang.org/misc/xin_speech_sydney_hurtsville.htm
2:03:52 ~ 2:06:22

大家都知道孟良崮戰役,國民黨的王牌師[整]七十四師是怎麼被打垮的呢?我不說其他的原因啦,我只告訴你解放軍是怎麼衝鋒的。如果這個故事是臺灣國民黨說的,我不信。如果這個故事是海外的華裔學者寫的,我不信。我信的是什麼?是山東軍區 -- 就是濟南軍區 -- 的一個老解放軍軍官。我在八十年代末訪問濟南的時候,他跟我說這樣一個悲慘的故事。在孟良崮的山坡上,當解放軍衝鋒的時候,國民黨軍隊第一次遇到的是一群老頭老太太,機關槍扣住扳機掃出子彈以後,國民黨的軍隊倏然一驚,他不能打,他不能拿機關槍去掃這些手無寸鐵的老太太老先生們哪!可是他不知道這些老頭老太太都是地主富農反革命啊!共產黨讓他們做第一次衝鋒。第二次衝鋒上來的 -- 機關槍剛剛扣住扳機 -- 是一群孩子,地富子女。國民黨[的軍隊]只好又把槍放下去了。解放軍又衝上了一陣。第三次衝鋒是一片白被單,正要開打的時候白被單沒有了,全是赤裸裸的青年婦女,地主富農的女兒媳婦們。國民黨的軍隊把槍一扔,不打了,怎麼打呀?! -- 這個戰爭的經驗,我告訴大家,也是跟列寧學來的,列寧在他1920年到1921年的那個所謂察里金的戰鬥當中就是用這種方法把地主富農及其家屬送上前線作為替死鬼的。這個方法,在“彭大將軍”抗美援朝的時候曾經告訴金日成可以用這種方式對付美軍,那個壞透了的金日成還真的沒這樣做。

收皮啦,689!

梁振英:「在考慮香港同內地的關係時,除了照顧香港人的需要及觀感,亦都不能夠忽略內地居民對香港的看法。」


梁振英:高度自治不等於坐困維港
2013年2月22日
http://news.tvb.com/local/5127554d6db28c7c3d000002/

行政長官梁振英,在一個午宴發表演講時說,香港的高度自治,不等於要劃地為牢、坐困維港,而特區政府維持,香港吸引力的同時,亦會顧及本港市民需要。 行政長官梁振英在致辭時表示,香港和內地關係這個議題,近來受到廣泛關注,梁振英認為,處理好香港和中央以及內地省市的關係,是香港發展的關鍵。他又說,香港的高度自治,不需要也不等於劃地為牢,坐困維港。 梁振英指,中央給予香港政策上的優惠,令內地居民有意見,香港要做好解釋等內交工作,而越來越多內地人來香港,購物、產子、買樓,亦對港人造成正面或負面的影響。在一些容易出現,短缺問題的環節上,特區政府會優先處理,及優先照顧好香港人的需要,房屋如是,奶粉如是,小一的學位如是,在考慮香港同內地的關係時,除了照顧香港人的需要及觀感,亦都不能夠忽略內地居民,對香港的看法。 他說未來會爭取將CEPA,的服務業先行先試政策,擴大到泛珠其他省區。

2013年2月21日 星期四

述說一個中國夢:一個前愛國者的自白





文:殺破狼

近一兩年赤化風暴升溫、中港矛盾加劇,國族認同的問題成為了我城的風眼,各論者學派連場交鋒、政壇風雲變色。筆者思緒伴隨我城思潮起伏跌宕,激盪於今餘波未盡。近日適逢空暇,執筆行文,為年多來國族問題的思考作個小總結。

那些年的大中華夢

由抱擁大中華夢,到割裂中國人的身份認同,在此想分享一下我心路歷程的轉向。我從小就很喜歡中國歷史文學,對於中華文化有種美好得不太現實的想像,因而將對中華文化的喜愛投放到深圳河北的國度。讀到鴉片戰爭、八年抗日的歷史,會為民族的百年恥辱憤恨不平,當然未至於像憤青為甚麼家仇國恨咬牙切齒,但總會期待國家的富強,整個史觀是很大中華主義的(就是那種歷經治亂興衰,接著大帝國統一天下的循環史觀),覺得中國總有一天會強大起來。同時又很恨共產黨,恨它建政以來糟蹋一片大好河山,因此有一份對民主中國的盼望,每年都會參與六四晚會(當然現在仍會去,但心態很不同了),激昂地喊兩聲「結束一黨專政」的口號,灑兩行「建設民主中國」的熱淚,敬仰支聯會式「愛國不愛黨」的情操。

上述的情節讀者應該都不太陌生,大多人對中國人的感覺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大一統、中國人站起來、復興中華文化、推動中國民主。反正就是寄望有一天和平演變也好、中共繳械也好,總之中國會有真正的民主,經濟科技農業甚麼的超英趕美,文化道德回復往昔面貌,接著就中港一家大團結,大團圓結局。其實那些年的大中華夢、民主中國夢,每人或多或少都有過吧。

夢醒時分

說到底,今時今日所謂的中國人認同,就是文化優越、民族主義和拜金主義的混合體,抽下甚麼中華五千年璀璨文化的水,吹噓近三十年如何經濟發達、強國崛起,再滲些「美帝亡我之心不死」的被迫害妄想症、「你係咪中國人」的血統論。現在回想起,這些論述實在荒謬至極,當年我也算相信這一套的,心想壞的是共產黨,大陸人都是無辜的,反正都是自己人,常想像中國有一天有了民主,一切就會好起來。今天才知道,給中共困得久了,整個水池都變黑了,放出來,不但會淹沒我們這個小小的井,還會染黑全世界的河水。

夢醒,其實都是由於切身的體驗感受。香港人常幻想跟大陸人血濃於水,怎料他們從來沒有當過你們是自己人。應該這樣說,在中共暴政的荼毒下,中國人已經自私得沒有了自己人、一家人的概念,總之一切東西都是利益為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因為生於一個階段叢林,你不為自己謀算,沒人會可憐你。大陸人的心態是這樣的,他們認為你們香港人過去幾十年的繁榮,是建立在中國的痛苦之上,所以都是欠了他們的,又覺得港人都是港英餘孽、殖民地餘毒未除,壓根兒就將我們當外人看待。你看他們指罵香港人是洋奴漢奸的惡相,看他們來港佔床位、搶物資的醜態,看他們招搖過市大叫「沒有中國你們完蛋了」的嘴臉,有哪一分哪一寸令你感到一家人的溫馨?

沒有靈魂的國度

更甚者,是他們對香港自由人權的核心價值的否定和鄙視。歸根究底就是財大氣粗,覺得咱們中國已經那麼強大了,連西方國家都買我們怕,就證明了民主自由都是用來放屁的。他們深信所謂中國發展模式,不用搬西方那套,甚至可比他們優越。神女有心,原來襄王根本沒夢,你們整天為他們爭這個爭那樣,他們只會罵示威遊行的香港人不知好歹,為國家添煩添亂,不單不為自由而戰,更為高牆添磚。這個國家你救得了嗎?值得你去救嗎?

曾幾可時,我都對到大陸旅遊充滿憧憬,譬如說北京、西安的古城風光,桂林的自然景色,但今時今日已經興趣全失。這倒跟政治無關,反而是一些普通不過的原因:在大陸,抬頭天是灰濛濛的,難以見到一片藍,滿街都是人山人海,人又沒禮貌,粗粗魯魯、橫衝直撞,過個馬路都要玩「青蛙過河」般,一不留神就給車撞個稀巴爛。喚這做鬼地方,都不為過。一個沒靈魂的國度,沒有文化,沒有素養,沒有道德,單憑拳頭和利慾,撐起如此一個偌大國家,你說悲不悲哀。

尋根

很多香港人,尤其老一輩人,愛國心其實包含了一種尋根的鄉土之情,覺得雖然家在香港,但根始終都在深圳河北的北土家鄉。最近筆者到馬來西亞旅遊,有一些新看法。眾所周知,華人是馬來西亞的第二大族群,當中很多華人已經是馬拉第四五代,雖然口說華語、手寫華文,保留華人習俗,卻早已視其身所處的馬來西亞為家鄉,自稱馬來西亞人,至於北面的中國,則對他們來說太遙遠了。其實沒有所謂的故土家鄉,心歸何處,何處就是家鄉。我們香港自有其美麗處,尋根何必北望神州。中華夢是時候醒了,今生,我就只做個香港人。



原文:http://hkwolfslayer.blogspot.hk/2013/02/blog-post.html

集體投訴馬恩國


有網友提供方法,向大律師公會投訴爆粗大律師馬恩國。集合網民力量,齊齊去信,告到呢隻"Fxxking Chinese"釘牌為止!



方法如下:

1) 到大律師公會網頁索取投訴表格:http://hkba.org/the-bar/discipline/requestform.html

投訴大律師簡介:http://hkba.org/the-bar/discipline/pamphlet-c.pdf 

2) 收到投訴表格後,將以下內容抄入表格寄回:


During a meeting of the Panel of Constitutional Affairs of the Legco on 18th February 2013, there was a verbal exchange between Mr. Lawrence Ma Yan-Kwok (“Ma”) and the Honourable Mr. Leung Kwok Hung (“Leung”).

During the said exchange, Ma lashed out at Leung, and in the process profanities and racist remarks were used not only against Leung, but also against the Chinese race generally.

Besides, during the said exchange, Ma made known his professional qualification as a barrister and used it to his advantage to mock Leung of, and intimidate him for, his relative lack of professional and other qualifications.

The following are extracts of some of the exact wordings used by Ma during the said exchange:-

“我喺澳洲大律師 wo”

“bull shit”

“you are a freaking coward”

“I’ve got the credential, you don’t”

“I’ve got a university degree, you don’t”

“I’ve got a (sic) Australian qualification, you don’t”

“I’m a professional, you’re not”

“you are not a bloody Chinese, I’m telling you”

“you are not even a fucking Chinese”

“you’re not bloody Chinese”

I believe that the way Ma conducted himself at the said meeting has put himself in breach of the Code of Conduct of the Bar Association, in that:-

1. he has failed to uphold the dignity and high standing of the profession of barrister and his own standing of a member of it, as he has failed to observe the ethics and etiquette of his profession;

2. he has engaged in conduct which brings the profession of barrister into disrepute; and

3. he has used his professional qualification for private advantage.

For your information, the meeting was televised by local television stations and footage of the aforesaid incident is widely circulated in the internet (youtube).

阿捷:花店凋零




近年香港舖租瘋狂加價,很多小店鋪都相繼倒閉。

我每次買花都會光顧的一爿花店,也結業了。還記得第一次進去那爿花店,是因為逛街時遇然看見,被那爿花店的設計吸引:落地的玻璃櫥窗,映著一束束迷眼的繁花,門口掛著一串生了鏽的小銀鈴,以及木造的小牌,上面刻著秀麗的觀迎字句,格調充滿歐洲小鎮裡小店的風情。我好奇心起,輕輕推門進去,牽動了一片悅耳的鈴聲,緊接撲來一陣芬芳的花香,情景美艷如幻,幾疑是走進了Susan Rios的油畫世界裡。

入到花店,我看到店主,一位雍容的女士,正在向一位男客人講解花語。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開花店的女人,總是幸福的;因為,一爿花店,是一個女人最安逸的歸宿處。開花店的女人,大多擁有美滿家庭,生活無憂,丈夫日間工作忙碌,怕她悶納,於是給她開一爿花店,好讓她的生活增添色彩;既使女主人是單身,也可以寄情於工作,在一片芬芳的店裡,靜待花開的緣份;還有一種花店的女主人,年華已暮,但氣韻如一株淡淡的清菊,像是已看透凡塵俗事,只希望在店內渡過閑適恬靜的下半生。

這爿花店的女主人,便屬於最後的那一種。她與那位男客人傾談,原來,那位男客人之前與女朋友吵架,想送花道歉,於是問女主人送什麼花才適合。她便告訴他,黃玫瑰的花語代表道歉。那位男客人決定買下,女主人便細心揀選了幾枝娟秀的黃玫瑰,剪掉花枝多餘的根部,手藝純熟而細心,像剪去的,是情侶日常積下來的不滿。然後,她再找一些小花放旁襯托,用絲帶與包裝紙裝飾,扎成一束美華的黃玫瑰,為一對戀人的感情提供最有誠意的修補。

那天,我沒有買東西,但已經暗下決定情人節要在這裡買花送給情人。後來,我每年也會來這花店二、三次,購買心意卡或花,因此與女主人熟落了。原來,她已經在此經營了三十多年,有一次,我們在閒談中說到她初開店時街上的樣子:「七十年代的香港,那時都不是這樣子的,市面還未充斥萬寧、莎莎與各式金鋪,只有幾間冰室與士多,以及叮叮作響的電車緩緩經過,與店舖門口的銀鈴聲,相互疊嗚,此起彼落。」她微笑地說著,彷彿香港的美好年華,維港天色裡最絢麗的一璧晚靄,都留在她的笑容裡。

然而,現在的香港與店舖門口的小銀鈴一樣,已經生了鏽,成了一座高樓商場四佈、人車流動喧嘩不斷的城市森林。我暗暗慶幸,還有這一爿花店,為這日漸物質化的城市提供僅餘的一點點美的註腳。然而,好景不常,年前,我光顧那爿花店時,發現女主人的臉色憔悴了很多。我問她發生什麼事,她說業主又加租,快撐不下去了。她說她不捨得這裡,街坊與熟客也不捨得她,畢竟他們已經光顧了這裡幾十載。但市場比「現實」更殘酷,她說再加租就沒有辦法了。我看著她苦澀的樣子,不禁想起李清照的「簾捲西風,人比黃花瘦」,旁邊的小店舖相繼結業,在這場大財團壟斷的暴風雨裡,她孤撐如一株瘦削的小黃花。

我不知道說什麼安慰說話好,只好報以同情的眼光,然後買了幾張心意卡以作支持。但這次已成為我最後一次光顧這店。我再去時,店舖門前再沒有小銀鈴,也沒有那塊小小的木牌,只有一門冷冷的鐵閘,鎖著店內的花魂。閘門還貼著「平價出租」,真令人感到諷刺。

我在店前呆站了一會兒,才徐徐地離開。我不禁感到唏噓與哀嘆,花店倒閉,失去的,不只是一間小店鋪,也是當本地的街道與商場都剩下名牌店與金鋪,香港人的本土情懷與回憶,像那爿花店一樣,再沒有容身之所了。


原文:http://dong2328292006-philo-liter.blogspot.hk/2013/02/blog-post.html

2013年2月20日 星期三

這些人,是人類文明的癌細胞




網友Cheng Lap:愛黨力固然可笑,但是他們背後是在復辟四十年前的文革式行為,嘗試使用暴力後,再顛倒是非黑白,以自我中心的想法去解釋他們自己的行為。他們本身並不可怕,但如果他們成功…或者簡單一點,他們沒有被重罰,他們會立下一個很壞的榜樣,就是告訴所有人,只要自我中心,自圓其說,就可以為所欲為。種下讓文革在未來重現的禍根。

文革最危險的是,文革本身就是用支持政府,支持國家作為幌子去做出暴民行為。只要帶著「親政府」和「愛國」這種立場,就能夠對自己的行為免責,這些人比任何反政府勢力和想法,都更具對社會治安的破壞性。

你們就想像一下,現在是文革開始之前,四周的人還未意識到這些人的危險性,而你還有機會去阻止他們,你能選擇的是珍惜這機會,盡量的做好。

永遠大部份人都會縱容,華人以前失敗了二千年,就創造了二千年自己的苦難。我們今天大可以再失敗下去,然後再過一百年,我們的子孫也會去面對和問同樣的問題。我們今天要面對這些問題,是因為我們的祖先沒完成,如果我們今天沒完成,那就是子孫去承受。基本上,縱容這些人,就是侮辱所有華人的祖宗,也是遺禍所有華人的後代。

這些人,是人類文明的癌細胞。你不對他們認真,他們會將人類導向毀滅。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cheng.lap.9/posts/10151318384427357

2013年2月19日 星期二

笑蜀:沒有地方自治,何來碧水藍天




2013年2月18日

近期最轟動的中國新聞,都是環境新聞。先是灰霾污染。有關部門統計,年前席捲中國城市上空的的灰霾,總面積高達130萬平方公里。即中部和東部幾乎過半都市,都在其覆蓋之下。接著是地下水污染,據媒體披露,諸多企業為逃避監管,紛紛用高壓水泵把工業污水打入地下,以致中國城市的地下水過半遭受嚴重污染,基本清潔的僅佔3%。

中國有句民諺,叫「頭上長瘡,腳下流膿」,本意是形容一個人壞到極點。現在借以形容中國環境狀況,應該不算誇張。頭上灰霾,腳下毒水,印證中國正遭遇史上最嚴峻的環境災難,十三億中國人正淪為史上最大規模的環境難民。

發展模式

這不僅是中國環保政策的失敗,更是中國發展模式的失敗。中國的發展模式必須從頭檢討。

十面霾伏究竟誰是首惡?幾乎所有民間輿論,都鋒芒直指「兩桶油」,即中石化和中石油,認為是他們的劣質油品污染了城市的大氣。

但問題是,這並非什麼新發現,「兩桶油」弄髒城市天空早就眾所周知,但所有市民都對之無可奈何。為什麼?因為「兩桶油」都是央企,央企的身份意味著他們的權力來自中央而非來自本土的市民,本土的市民對他們沒有任何制約能力,除了牢騷還是牢騷。

地下水污染也是同樣邏輯。污染地下水的無論國企還是民企,都有強大的政府背景,利益格局上跟政府都屬於一個共同體。這才能解釋為什麼斷子絕孫的地下水污染持續多年,而幾乎所有的地方政府都聽之任之。

地方政府根本就任由企業蹂躪鄉里,原因何在?最重要的原因是幾乎所有地方政府都不屬於地方,或者說中國不存在真正的地方政府。幾乎所有地方政府骨子裏都是中央的派出機構,其權力的終極來源無一例外都是中央。

而且具體到人事結構上,流官制度決定了他們的一把手統統來自外地,因此他們的統治本質上都屬於外來者的統治,對轄下的土地和人民缺乏感情。所以他們才會把轄下的土地當跑馬場,任由他們的利益戰車縱情馳騁,不計後果。

所有這些現象,無不凸顯了中國發展模式的深層次問題,即掠奪式發展的問題。

原住民權利

中國的政治詞典中,是沒有本土的概念和原住民的概念的,當然,更談不上本土的權利和原住民的權利。

學者秦暉早就指出,中國發展模式的一個根本特點是低人權優勢,無須為保障人權買單。其中一個低人權,就是原住民的低人權。

原住民的權利在中國幾乎完全空白,導致原住民根本不設防,沒有任何條件來約束外來者——無論是外來的官員還是外來的資本。因此中國的發展都屬於外來者的發展,發展的紅利為外來者獨佔,發展的巨大代價,則都留給了本土和原住民。

就此來說,中國的掠奪式發展跟當年帝國主義者對海外殖民地的掠奪相比,其瘋狂程度並無二致,區別僅僅在於一個對外、一個對內。即中國發展模式屬於典型的內殖民發展模式。發展只是權貴集團的發展,他們把整個中國當成他們的殖民地,予取予奪。

緣木求魚

中國環境已到總破產的程度,需要緊急總動員來遏制環境災難,這在今天已經沒有爭議。爭議只在於,如何總動員?如何遏制?

坊間多呼籲強化政府監管,把遏制環境災難的希望一味寄托於政府,這其實大謬。

政府必須履行職責,必須承擔責任,這在理論上沒有問題。但現實邏輯是,在權力不受制約、部門利益化的大格局下,幾乎所有強化監管的新手段,都不免淪為部門尋租的新道具。僅僅寄希望於政府,無異緣木求魚。

環境災難的元兇是內殖民發展模式,內殖民發展的政治基礎,則是高度中央集權。高度中央集權猶如一部抽血機,把幾乎所有權力、所有資源、所有利益,都從地方上、從原住民手上抽走,最終分流到權貴集團手上。是高度中央集權造成了權貴集團的獨大和原住民的弱勢。

唯有釜底抽薪,終結高度中央集權,權貴集團與原住民的不對等才可能終結,權貴集團對原住民的瘋狂掠奪才可能終結。而這除了地方自治,別無他途。

這就是說,哪怕僅僅因為環境因素,當下中國也必須兌現孫中山先生關於地方自治的主張。地方自治本質上是分權,但不是政府之間的縱向分權,而是政府與社會、政府與人民之間的橫向分權,即把過多集中於政府的權力,統統歸還給本土,歸還給原住民。這實際上意味著本土的崛起,原住民的崛起。

還權於民

這至少意味著兩個層面的還權於民。第一是財產權意義上的還權於民,財產權在這裏主要體現為土地產權。只有當土地真正屬於原住民,土地真正成為原住民的命根子,才會最大限度激活原住民對土地的熱愛,讓每寸土地都得到最好的保護。第二是公民權利與政治權利意義上的還權於民,這裏主要體現為組織的權利。道理很簡單,面對強大的資本和公權力,原子化的原住民是沒有任何力量可言的,唯有抱團,唯有組織化維權,才有談判的本錢,才會讓資本和公權力有所忌憚。

內殖民發展模式之下,大地在淪陷,天空在淪陷;國家在淪陷,家園在淪陷。覆巢之下,沒有倖存者。打響一場收複失地的環保戰爭已是刻不容緩。地方自治因而刻不容緩。在這個問題上的任何猶疑和刁難,都是對民族的犯罪。




原文:http://www.bbc.co.uk/zhongwen/trad/focus_on_china/2013/02/130218_cr_enviroment_pollution.shtml?

本文作者笑蜀,真實姓名陳敏,前南方周末高級評論員。現為北京《炎黃春秋》雜誌編委,北京傳知行社會經濟研究所研究員。

她們是香港人




藝人陳明恩 Corinna Chamberlain:「其實我係一個奶黃包,裏面係黃色,出面係白色。」

無線新聞記者 利君雅 Nabela Qoser。她同學說:「她是個不折不扣的香港人,她在港土生土長,廣東話是她的母語。」

巴裔陀槍師姐 Heina:「由細到大,做警察是我的志願,是我的理想。因為我公公都是香港警察,所以我想承繼。」

自認香港人的愛港力陳淨心……


老表鬼妹搞和諧:我白皮黃心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30125/18145624

無綫南亞裔女記者 睇電視學中文
http://eastweek.my-magazine.me/index.php?aid=10911

首位南亞裔女警畢業
http://news.sina.com.hk/news/20120819/-1-2748634/1.html

2013年2月18日 星期一

彭志銘:香港人最快樂的時代




中國人過年,係應該回鄉與老人家一起團聚,而不是好似老鼠咁通街走,蝗蟲四處飛,更不應去擾亂人家地方的!

近年,自詡有錢有勢的強國人,愛在他們稱為「新春」的日子裏,四竄外逛,惹人討厭,最不幸的,是鄰近而無王管(不能限制大陸人入境)的香港廢柴特區。

香港地積有限,住了近千萬人(政治謊說得七百萬),已逼得人都癲啦!仲湧入一批打橫行、品格差的劣質強國人,怎會唔出事。

香港出岔子,輿論全面單一聲音指「住宿」設施不足所致,點解佢哋唔批評大陸那邊亂咁放人落嚟呢?正如人大范徐麗泰說應要管制大陸旅客來港人數上限,「封頂」才是良策呢!但那反智的田北俊卻說會傷害香港經濟喎!去食蕉啦你!就係因為呢批「錢多到『洗』唔切」嘅劣質人,令到香港只有金舖、藥店、電子產品商場,同埋貴價名牌舖,那些中小型個體戶,通通瓜直,租金亦瘋狂飆升,叫本地人無啖好食;得益的,只係嗰啲同田大少同級的財閥。

為了錢、為了私利,而不顧香港本土人的福祉,如何對得起香港人,尤其是無可奈何的中小基層。

禍港之奸見大陸客近年愛「出國」一路向西,歐遊美加,遂要求天朝放寬內陸二三線城市啲鄉紳村眾來港,呢批老百姓將會如何大鬧香江呢?好快有得睇!

香港人沒有忘記:香港發展得最好的時期,乃沒有大陸旅客來港揈錢的時代,也是港人最開心的年代。


彭志銘


原文:http://the-sun.on.cc/cnt/news/20130219/00410_025.html

誰是最可憐的人?

朗思又讀到一篇中國大陸人批評自己民族的好文章(可惜這類文太少了),作者現居於澳州,他從過往在中國生活及親友的言行中,反思大陸人的惡劣民族性。當中提及香港的走私奶粉問題,以及大陸人的種種劣行與憤世思維,值得一讀。




呂嘉健:到底是中國人

去年春節在我內弟家開party,與某親戚X喝酒。我喝Red wine,他喝五糧液。喝著喝著,有人就問X說:“你這五糧液是不是假貨呢?我一直有個疑問,那些名牌好酒有那麼多的假貨充斥市場,中國人是不是自毀長城呢?自己人害自己人挺不在乎的,但是如果別人批評你全民造假,那又‘中國人不高興’了,究竟這是什麼心理? ”X回答道:“造假怎麼了?哪個國家不造假?西方人就是喜歡矮化中國,就是看不得中國強大起來。我就是覺得中國好,澳洲算什麼?” 我趕緊插話說:“X,剛才我們說的是假酒的問題,喝酒的是你,我們是替古人擔憂。你幹嘛要扯到誰矮化誰了?反正我就不敢喝你的五糧液。” X這時候有些以酒蓋臉,開始滿嘴噴糞了:“就是喝假酒我也樂意,到底是中國酒,假的也是中國的,比你澳洲的好!”——啊哈,這話太離奇了,我禁不住脫口而出:“哎呀,那你幹嗎還在這呆著哪,你覺著澳洲比不上中國,沒人攔著你留在這吧,你幹嘛要移民到澳洲?” 這時候X發表了一句豪言壯語,讓我嚇得從此落下了一塊心病:“我到澳洲來的目的就是要把澳洲變成中國一樣!”

從此明白什麼叫“到底是中國人”。以前讀過張愛玲的文章《到底是上海人》,張愛玲作為上海人的那種自豪和得意,就憑“到底是上海人”這句話生色傳神溢於言表,“到底”二字該高調重音念出來,那才顯得何等地輕浮誇囂,何等地目中無人。 “到底是……”,意思即“無論怎樣,始終(畢竟)還是那樣”,或者還有“雖然有怎樣的毛病,怎樣的醜陋腐敗,但就是那樣的優越,因為到底是……嘛!”說到底最後還是我最優越。

正如我所認識的中國移民,一定稱西人為“鬼”,稱別人是“鬼”則表示只有我才是“人”,“鬼”是“非人”的,不正常的,是不可理喻的,是“異類”、“雜種”,凡是不符合我大中華格式心意的,都是不正常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種義和團時代的蔑視性稱呼和排外心態,絲毫不打算表示中國人願意講平等精神。一個多世紀以後,到了海外的中國人還沒有反省自己的文化心理,潛意識裡“還是我最優越”,牛氣得真讓人佩服。我剛進某工廠時,有一天,一個老資格的上海女工H對我下命令說:“男孩子,你拿些紙盒過來給我,先開好箱子,準備好兩箱,只要我一叫你,你就馬上給我放上來!知道了嗎?”我一邊按她說的做,一邊心裡納悶:她不過40歲的樣子,怎麼就敢稱呼我做“男孩子”?起碼我年齡比她長嘛,即使我的樣子真的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也不至於像個男孩子吧?怎麼說也不會稱呼50歲的人做男孩子的,莫非上海的習慣如此?回家後和朋友聊起來,他說:西人叫下屬做“boy”,這個女人是把英語翻譯成中文罷了。我趕緊查詞典,才知道,boy有男孩、年輕人的意思,尤指不夠成熟的小夥子,也有孩子氣的男人、幼稚的男人、侍應生、男僕人、勞工、男人等等意思。我真是哭笑不得,我有名字她不叫,她這是繞著彎子居高臨下蔑視我,想不到英語到了某些中國人口裡,轉成漢語,可以顯示這樣曲折的打擊力量。到底是上海人!

如果潛意識裡始終有一個“到底是中國人”的優越意識,是不是就會蠻橫起來不講理呢?不講理已然是可恨,還要老老實實的不通,老老實實的不通還要氣壯如牛,那才讓人百思不得其解。譬如最近的奶粉搶購事件就很有中國橫行霸道的意思。大陸有毒奶粉危機,自然是憂國憂民的大事,在西方,那是一定要上街示威遊行的,不過到底是中國人,肯定不會給政府添亂,也不準備敦促咱們的奶粉生產公司按標準的做了,就直接往荷蘭、澳洲、新西蘭、美國、香港等地方搶購郵寄算了,誰叫咱們中國人有錢呢!可惜中國人多勢眾,現在最惹不起的就是中國人,只要中國打個噴嚏,世界就要打冷顫,你一搶購,人家就“奶粉荒”,於是各國市場就限購,海關就限制攜帶,這本來也合乎自我保護的合理原則,不是不讓買,不是不讓帶,允許攜帶出海外就是人道主義精神,只是外來者不要搶購不要擾亂市場不要導致本地人失去了享用本地資源的權利。香港特區政府修訂進出口條例,禁止從香港輸出配方奶粉等多項措施,確保香港奶粉供應充足; “考慮離境人士可能自用,我們初步建議,每人可以帶走淨重不超過1.8公斤的奶粉。如果以一般罐裝淨重0.9公斤計算,每個人只可以帶兩罐,但這個不包括小朋友”, 香港食物及衛生局局長高永文如是說。然而大陸人惱怒了,部分內地的父母表示難以接受,很多網友認為這項措施對於大陸居民很不公平也很不人性。甚至,還有一眾網友為此謾?香港人,認為香港人歧視大陸人,這是“港府97後幹的最缺德的事情”。同時認為,這些措施是借打擊水客之名,行地方保護主義之實;有歧視大陸孕婦之嫌,違背自由市場之政策云云。理直氣壯氣勢如虹。

於是想到大陸人取巧趕到香港去生孩子的熱潮。那是多麼精明佔便宜的計算哪,可以享用香港優質的醫療條件。這個主意好哇,你的不妨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可惜你家蜂擁而至,人家門庭若市然後自家就無處安居,你侵佔了人家的資源,人家納了稅卻享受不到自家的福利,就好像你來我家做客,占了客廳了,我當然就得繞道而行了。於是香港就限制大陸人來“占生”了。結果又招來大陸人一頓痛?,連“洋奴走狗殖民地意識”、“你們吃我們大陸的水,利用大陸的資源發達了就忘本了,我們斷了你們的水,三天就可以渴死你們!”的刻毒咒?都出來了。到底是中國人,不講理得不通,老實不客氣的不講理,還氣壯如山。我理解中國式的愛國精神是這樣的:擁護政府,不跟政府添亂;但是中國境外的都可以擾亂,像香港臺灣之類的,罵你還是小事,只要有可能直接就開搶得了,要不就用“中國製造”跟你同流合污了,如果是鄰居,就把你的水污染了截留了,除非你也跟我一起愛我的國,再不聽話,那最快意的就是派軍隊發導彈滅了解氣。

有些制度派論者有一個比較按邏輯推理的假設:如果中國有了一個好制度,中國人的人性就會逐漸的好起來,所以不要老是批判國民性。——對於這樣的理論,邏輯上我基本同意,但是我覺得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互為相生互為因果兩極相通的,並沒有那樣涇渭分明。印度實行民主制已經有年頭了,然而據說比中國還要腐敗,而且貧富懸殊,該落後的地方比中國還要糟糕,據說這也是中國政府拒絕實行民主制度的強硬理據之一。凡是這類“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繞口令一般的爭論,都可以納入彎彎繞的一類,把簡單要做的繞糊塗算了,總之為自己找藉口。我想,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都是一樣的,“到底是中國人”的邏輯強硬無比,只要我覺得自己強大,我就覺得我優越,只要我認為自己優越,我就可以蠻橫,只要我足夠蠻橫,我就不講理了,只要講理的,就是軟弱的。——有怎樣的人民就有怎樣的政府,反之亦然:有怎樣的政府,就有怎樣的人民:都是“權力、勢利崇拜論者”。對於歷史,沒有假設;對於未來,沒有一定。只有現在老老實實地按照道理規則公平公正公開地為人處事,則是簡單常識。所謂的制度和國民性醜陋問題,不如回到簡單常識去吧,多說無益,讓屬於上帝的歸還上帝,讓凱撒的歸還凱撒。每個人都該對自己的言行特別是道德責任負責,絕不可以把自己的醜陋推到制度的不公正去;政府不可以以國民素質低下為藉口,拒絕實行民主制。現在的情況明白不過:大家都是耍無賴,把責任推到對方的身上,專制的繼續有道理專制,醜陋的繼續有道理醜陋,大家都是不講理。

某日內子回來,說到她在工廠裡處理的一件事:包裝工Jack(一個中國年輕人,曾經在英國留學)給一種健康藥品包裝,外盒印刷標明是每盒100g的,Jack沒有看工作指令,隨意就按每盒160g給包裝了。內子是QC(品質控制員),自然發現了,就去詢問Jack,他光明正大地說:“哦,不要緊嘛,份量多了,顧客就高興了。”內子就覺得他反而有理啦,於是質問:“那工廠不就吃虧了?你這批貨給的份量多了,以後或者以前的貨卻按照常量包裝,那市場怎麼解釋?是什麼原因?商品數量和品質是嚴格按規定的指標執行的,哪能隨心所欲的呢?”Jack竟然說:“何必那樣認真!你太死板了,那是給多了,又不是給少了,顧客絕對不會投訴的!算了。”沒辦法,內子只好說:“你這歪理我不想跟你爭辯了。那我就向上報告吧。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這下子Jack就很不高興了,就把話題轉到另外一個意思去:“那你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啦,你要背後整我,那我也不客氣的!”內子一下子愣住了,無言以對。回來跟我說,我就冒出一句:“到底是中國人!”內子不解:“你說什麼?”

我經常想一個問題:“誰是最可憐的人?” 在我看來,以下的人最可憐:對自己姑息、任性、耍無賴、在公共社會橫行霸道、不準備負任何責任、說謊造假,不講道理,錯了不認帳還強詞奪理,都是。不講道理之後,還要覺得是這個世界虧了我了,我總是有理,任何時候都不對他人讓步妥協,只要他人要求講理,那就是要和我過不去,階級鬥爭來了。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必對著幹!——這樣的人性心態性格,自然可以追究到文革,是造反有理的遺傳,是毛主席好學生的品性。但是,人總得要反省的吧,中夜輾轉,墊起枕頭,也該明白:人是必須講道理的。然而又想:中國人的邏輯是“鬥爭哲學”,你對他人妥協讓步,或者承認自己錯了,那不就是表示輸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萬萬不可以認錯,打死我也不後退半步,除非對方的確是老大,例如政府強權,我就得當孫子,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你得做老大!在上海地鐵,一個少婦逃票,從票閘上方爬過去,被一個見義勇為的先生拉住手袋,這少婦果然了得,二話不說,轉身就是一個清脆的大巴掌賞給多管閒事的先生!先生自然是好男不敢與惡女鬥啦,你再糾纏下去,她若大喊“非禮”,那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百口莫辯哪,何況周圍人人都默認女士逃票沒有罪錯,沒有人會對先生的多管閒事施以正當的援手,正是在這樣歪理盛行正直成了小人的社會,所以這位逃票的少婦絕對不會反思自己有任何問題,無論任何時候,她都可以安安穩穩地睡得很踏實。在一個互害社會裡,大家必然都會不講道理。正是在這樣的互害社會裡,大家都是最可憐的人: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成了受害者。更可憐的還有,今天我受害了,明天我就把這種災難轉嫁到他人身上,只要我賺了,我就心理平衡了。——我想特別提醒的是:很多時候,並不是政府在傷害我們大眾,其實是大眾自己在互相傷害,互相轉嫁危機。千萬不要在受到傷害時,就去追究深層原因,說制度不公,所以我有理由違法。該幹嘛幹嘛去。嗚呼哀哉,冤冤相報何時了?怎麼我們每一個人就不去想想,從我做起,爭取公正,然後再去要求政府還我公道!

然而我又想了:這個逃票的少婦自有她的歪理,就像Jack一樣,她們都認為,地鐵公司或者工廠的老闆都是資本家,剝削我們勞苦大眾,坑它損它壞它的事,我是革命無罪,當年打土豪分田地私營改造不就是幹的同樣的勾當麼?我逃票是我的自由,我不按指令包裝是我的事情,所謂“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你拉住我的手袋,你就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了,所以你就該挨這一巴掌。多數暴力的時候就叫“革命”、“造反有理”,個人違法的時候就叫做“公民自由人權”,好傢伙,豎的橫的都通行,打遍天下無敵手,到底是中國人!——所以,共產黨的歪理一天不糾正過來,常識就不能堂皇出街。君不見重慶打黑,重慶人民是彈冠相慶的呀,因為那是劫富濟貧,于我普通百姓無關。什麼法治,什麼保護私有財產,什麼公權力正當行使,都跟我遙遠著呢。這就是普通大眾的意識和邏輯,到底是中國人。說來說去,全都混成一醬缸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唐僧舉頭一望,西天還無邊無際,此間正在成吉思汗的古道上呢!——哪跟哪啊?歷史太超前了吧?

直到今天,我的耳邊還是迴響著X的那句豪言壯語:“我到澳洲來的目的就是要把澳洲變成中國一樣!” 我記掛的不是中國將來是否會走向普世價值的正常化社會,我倒擔心是中國把世界都改造罷了。畢竟現在中國已經走向了世界,我們的僑民全球第一,在美歐澳加買房子不帶眨眼睛的志在必得錢不是問題,奢侈品消費剛剛名列前茅,又準備要砸出1000個億美金去拯救歐盟。這驕傲不是吹的,到底是中國人。我們曾經那樣的世界第一,我的祖先比你們有錢多了,我們現在又有錢了!別說我不講道理,我的邏輯就是:沒錢就禍害別家,有錢就橫行天下,我就這德性,你怎麼著?到底是中國人!你們算什麼,就等著我們來“中國化”了你們吧,你!


連結:(原文為殘體)


2013年2月17日 星期日

若要反共,必先衛港


朗思製作了唔少圖,這一張引用網友凌天羽文章的,可能沒有很多人特別留意,但其實凌君所說的,都是未來香港政治路線的必由之路,甚至可以說唯一出路。

「反共,必先衛港」,簡單來說,反抗中共入侵的唯一方法,就是建立本土意識,用右 (族群) 打擊 左(共產獨裁)。

走了廿年的「民主中華」的反共路線宣告失敗,因為當日堅稱「愛國不愛黨」的民主黨,竟然首先出賣港人,就是被「愛國」所累。就如凌天羽所說,反共是意識形態之爭,若在意識形態上打,港人必輸。你要打,就打一個中共唔能完全掌控的遊戲。中共唔怕你講「平反六四」,但最怕香港人集體唔認自己做中國人——只要你敢咁玩,中共一定會縮。

朗思強烈建議有志於本土政治的朋友都讀一讀凌天羽的全文。保證你有得著。





網友凌天羽:「以港人優先為主題最大的優勢是,中共要完全換所有香港人至少需要五六十年,若果要香港對抗中共,不一開始就在中共不能滲透及控制的關係上著力,不以「港人優先」為主題,卻著手於反共這一個靠意識形態的關係上著手的話,最終只會失敗收場。因為反共,係一個意識形態,而呢一個意識形態,最易被中共的思想工作被統戰,強如國民黨,在中共的經濟誘因下,一樣可以出賣台灣的前途。
若果要反共,一定要先以香港優先。不以香港作優先,必輸!今天的中共其實就像一粒Prince Rupert's Drop,只要尾一斷,是必散的。
若要反共,必先衛港,才是反共的common sense。」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365779560185028&id=100003626403619



網友凌天羽全文:

其實港獨要受既壓力同反共係差唔多的, 因為中共要響今日確保香港係受控, 會放盡一切資源, 只係差在未敢軍管而己. 去打壓港獨力量,

至於為乜著眼港獨, 係因為港獨對中共難以從中破壞

中共唔怕泛民, 唔怕民主黨, 但怕法西斯, 怕種族出現,

有人話納粹係左派, 其實只係唔了解左同右啫, 左同右都有獨裁, 左同右都可以有福利主義與及好似今日既放任主義, 但係左同右有一個好明顯分別.

就係左派強調係全球工人團結, 不分國度, 但針對的係資本家, 呢個係響階級中直向鬥爭, 叫*階級鬥爭*.

右派強調係種族團結, 但對於種族內的不同階級, 往往會去達成一個相對和諧的環境, 呢一個係響種族對外的橫向, 叫 種族鬥爭.

關係係有佢相關既距離與及制約力的, 在眾多關係而言, 家一定係最緊密, 其次係親, 再其次係鄰, 鄉里, 同縣, 同省, 同姓, 同族, 越後者, 距離越遠, 但係同時間制約力亦減少.

咁耐以來共產黨既天敵, 其實係極右, 更甚者係納粹,因為右翼係以種族區分的.

今天的中國人與人之間, 除了錢, 其實不存在任何信任的. 呢個亦係中共開國以來的國策, 中共之所以可以凌駕於國民, 係因為佢地一直都好樂意打散人與人關係, 文革就係最好例子, 與及響不同程度既距離制造懷疑, 與及控制, 例如學校的"打小報告制度" 與及三自教會的宗教控制, 不停去將人的關係打散,

而取而代之既係"黨" 黨員身份, 令到黨可以用相對合群既制約力去做成集中對付敵人. 但事實上, "黨" 其實呢一個身份唔係好強, 甚至係可以互相出賣 王立軍事件,

家>親>鄰>群族=宗教>種族(法西斯, 藏獨) >>>> 黨(中共) >> 意識形態(泛民) ==商業關係....

泛民之所以一盤散沙, 係因為泛民除左響意識形態相似外, 其實乜野叫泛民? 都係一定準制, 政治上既出賣, 亦唔係第一日見, 為左選票可以泛民打泛民或者互不支持, 呢個亦係為乜野中共從來不怕"民主抗共" 論, 但係民粹抗共(明明係「覺醒反抗」, 支那國將其貶稱為「民粹抗共」), 係響一個比中共黨更加緊密既情況上出發, 所以中共要強行消滅, 不是沒原因的.

一如中共面對西藏問題時, 中共可以在西藏請一百萬國安人員, 但難以在西藏複制一百萬個效忠中共的西藏人,

以港人優先為主題最大的優勢是, 中共要完全換所有香港人至少需要五六十年, 若果要香港對抗中共, 不一開始就在中共不能滲透及控制的關係上著力, 不以"港人優先" 為主題, 卻著手於反共這一個靠意識形態的關係上著手的話, 最終只會失敗收場. 因為反共, 係一個意識形態, 而呢一個意識形態, 最易被中共的思想工作被統戰, 強如國民黨, 在中共的經濟誘因下, 一樣可以出賣台灣的前途.

呢一個亦係反共者必須要注意既情況.

若果要反共, 一定要先以香港優先, 不是沒原因, 不以香港作優先, 必輸!

今天的中共其實就像一粒 Prince Rupert's Drop, 只要尾一斷, 是必散的,
http://zh.wikipedia.org/wiki/鲁珀特之泪

若要反共, 必先衛港,

才是反共的common sense





魯珀特之淚(Prince Rupert's Drop),是將熔化的玻璃靠重力自然滴入冰水中,就會形成這些如同蝌蚪狀的玻璃淚滴。被俗稱魯珀特之淚的這種玻璃有著奇妙的物理特性:淚珠本身就和實心玻璃沒什麼兩樣,捏捏錘錘都安然無恙。然而,若是抓住其纖細的尾巴、稍微施加一些壓力,那麼整顆玻璃淚就會瞬間爆裂四濺、徹底粉碎。
http://zh.wikipedia.org/wiki/鲁珀特之泪

魯珀特之淚(Prince Rupert's Drop)影片

中國——不遵守規則的世界


在網上讀到一篇由大陸網友鞠佳寫的長文,評論他/她的國家的人民的劣根性。讀後,你會發現我們香港人跟他們大陸人「已經不一樣了」(李光耀語)。

很難得這篇文章是由大陸人寫。如果大陸有多幾百個有這種反省能力的作家,那個國家就不至於墮落至此了。



中國:不遵守規則的世界
http://bbs.tianya.cn/post-no05-126507-1.shtml

首先我來講個故事,這是發生在幾年前的“安利退貨門事件”,
故事發生在中國經濟最活躍的城市——上海(本人也是上海人):

自九十年代後期,隨著跨國企業進入中國,西方世界與中國才在基本的生活層面真正開始相互接觸。在跨國企業大批量遷往中國的過程中,一家名叫“安利(Amway)”的美國保健品跨國公司,也希望在這片它並不熟悉的土地上開展藍圖。

作為一家排名世界500強、並且是前三十名的國際知名企業,安利公司直銷制度體系顯得非常獨特,並且被世界首富比爾蓋茨另眼相看,形容為“最無懈可擊的激勵制度”、被哈佛MBA和中國人大MBA列為教材案例,這家公司自然是實力雄厚,對中國市場充滿了期待。

然而,正是這家巨型企業,在中國最繁榮的城市上海,領略到的是東方人的不可思議之處:

剛進入中國的安利,一切制度是以它在歐美的設計為標準。按美國安利規定,產品實行“無因全款退貨”:不管任何原因,如果顧客在使用後感到不滿意,哪怕一瓶沐浴露用得一滴不剩,只要瓶還在,就可以到安利退得全款——注意哦,是退全款!這項制度在美國施行了很久,一直是安利公司的信譽和品牌象徵,退貨率微乎其微 (估計那"微"也是在美國的中國人),安利的產品是優質的。然而在中國,精明的國人很快以“特色”的方式震撼了美國人:很多中國人回家把剛買的安利洗碗液、洗衣液倒出一半,留用,然後再用半空的瓶子、甚至全空的瓶子去要求全額退款。在上海,剛剛開業不久的安利公司,每天清早門口排起了退款的長長隊伍,絡繹不絕,人潮湧動,一時間,令安利的美國人大吃一驚。

美國人怎麼也搞不明白:作為擁有半個世紀經營經驗、一整套完整制度體系的安利企業帝國,他們“全額退款制度”在西方實行一直良好,為何到了中國,竟然遭遇如此數量巨大的退貨?真的是產品品質不好嗎,以致于引起成百上千的中國老百姓要求退貨?

但由於承諾在先,安利還是頂著每天的巨大虧損,忠實履行了退貨承諾。然而,令人更加驚異的現象發生了:一方面是產品銷售量劇增,大大超乎公司的預期;可另一方面,拿著空瓶子前來退貨的顧客也越來越多,最後竟然達到每天退款高達100萬元,還得倒貼30萬元產品——終於讓美國安利吃不消了!從這之後,安利公司迅速對中國的制度進行修改:產品用完一半,只能退款一半;全部用完,則不予退款!自此,安利(中國)改變了其公司制度,轉變了原先安利(美國)的行銷模式,開始逐步領悟“中國特色”。

傻乎乎的美國人被精明的中國老百姓耍懵了,上海市民們在這場“退貨風波”中或許暗自冷笑,為自己得到的小便宜而沾沾自喜。很多美國人至今也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被哈佛大學引以為豪的最先進的制度體系、被譽為“完美無懈可擊的一整套激勵制度”,在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壤上,竟遭遇滑鐵盧般的慘敗?

中國人,真是太奇怪了,這完全是一個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世界。

在已故的美國作家阿倫特、法國社會心理學家勒龐的筆下,現實社會中有一群這樣的人:群氓。他們並沒有犯什麼傷天害理的罪行,為的只是圖自己的小便宜、或是盲目從眾,而最終的結果卻是導致了整個社會群體的混亂、更大的醜惡,對整個社會造成極大的損害(信用損害、道德損害、物質損害——如果我們倒退回30年前,是不是能找到似曾相識的情景?),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無法從他們當中找到,因為他們每個人並不是大奸大惡。阿倫特因此也稱之為“平庸的邪惡”。

事實上,這種“平庸的邪惡”現象普遍發生在我們中國民眾身上,大大小小的事件,層出不窮,就在你我周圍,也就是你我每個人心照不宣的小伎倆。尤其,發生在中國最發達的城市、最具有現代公民素質的城市——上海,這樣一件當年轟動的“退貨門事件”,無疑是給國人自己打了一記重重響亮的耳光!

透過這個經濟層面的現象,我們發現的是一個令人尷尬的中國現象:即使是西方最優的制度和文化(被哈佛與世界首富認可),到了中國,就陷入泥潭,不僅不能有效實行,反而被國人給“特色化”、同化了。

記不太清楚是誰(可能是新加坡總理李光耀),曾經說過一段話,大概意思是:任何制度的設計、哪怕是世界頂尖學府和精英設置的體系,都經不起中國人的糟蹋,因為中國人是最精於鑽空子的,無孔不入,即使是堪稱完美的制度也仍然防不勝防,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專制手段。

這段話大概是這個意思,一直在我腦海中印象深刻。當 然,這樣的話會令今天我們所有有良知、有現代公民素質的中國人感到憤怒,會刺激我們大多數網上的憤怒青年們。我們的社會在發展,我們已經是全球不可忽視的 力量,能夠左右世界經濟格局,我們應該有條件擁有最完善的制度、應該達到美國那樣的社會憧憬。怎麼可以說,我們沒有資格具備現代公民的素質呢?

然而事實或許恰恰正是這樣:我們確實仍然是一群群氓!並且,這種群氓心理在中國社會的各個角落,無孔不在。

我有幾 位大學同學,在政府部門的縣、鎮一級做公務員,多年的好友,只要有時間,平常電話、網路常常聯繫,都能與他們交流一些東西。有一位同學就說,現在基層的問 題多如牛毛,事情不大,卻整天像蒼蠅一樣嗡嗡地難以處置,上也不得,下也不得,上不敢得罪,下也不敢得罪,而當地老百姓的一些作為更讓他哭笑不得,理想被 現實的無奈取代。

他說的有一個事件很值得讓我深思:一個外地貨車,運的是某種食用油(大概是吧,我是聽說的),行至到該鄉村的崎嶇道路時,因為路面不平,翻了車,貨袋破了,黃油流了出來。司機急的是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這時,該地的村民們出現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越來越多,司機心想:這下有救了,有人幫忙來了!誰知這些村民們個個拿著袋子,並不是來救援,竟然是沖上前裝油,一袋、兩袋……裝 得滿滿,喜滋滋地拎回家去!司機驚得目瞪口呆,卻又無可奈何,攔不住,而村民們更加有恃無恐,甚至去扯那些本沒有破的貨運袋子,把完好的口袋全撕破了,汩 汩的油流出來,不長時間,一整車的貨就分到了這些村民手中,他們一個個喜形於色,仿佛白白撿了天大的便宜,卻把那司機氣煞得是怒火朝天,卻無計可施。

貨運車不是一輛,後面跟著來的司機們全都怒了,聯合起來找當地政府,要求賠償,懲罰那些“刁民”。政府倒是挺重視,派人前來處理,可村民們不答應,死活不肯把黃油還給司機,雙方發生衝突,有人員損傷。鬧到後來,村民們不肯善罷甘休,大罵政府是吃裏扒外的東西,向著外地人,要求政府必須對村民們賠償精神、損傷。於是乎,這件令人無奈而兩邊不是人的事件,最終還是讓當地政府做出讓步,對兩方都進行安慰,自己掏腰包補償雙方,才得以消停。

該同學是當事人之一。他在大學時,也曾是憤世嫉俗的青年,侃侃而談天下大事,動輒自言“以後我要是當政了就如何如何”之類話語,如今在基層幹了兩年,當年的意氣風發早已不見,有的只是無奈的苦笑,說:罷了罷了,在中國,就是這樣……想必再多過幾年,這樣的事再見得更多,也就心態麻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它風雨欲來,我已巋然不動了。

農民們辛苦,但並不一定善良;農民們不容易,但他們同樣愚昧無知。對於當代的知識份子來說,我們似乎天然地把農民這個群體當作值得同情的物件,但我們恰恰沒能夠真正深入他們的生活,瞭解到他們思維的本質。這些“群氓”們在自己田間地頭、自己狹小地盤上,同樣為了爭奪利益而相互內鬥:為占小便宜而損人利己的群體思維模式、農村裏為爭灌水溉田而相互拆臺、為爭山林而兩村人大打出手、為了點蠅頭小利不惜偷盜電線放火燒山、還有最為頻繁的地方利益兩夥村民相互間、動輒就是扛鋤頭群毆不怕事小、或是張家長、李家短然後恩怨相互往死裏整……總之,魯迅的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中國地域差距之大,現象可謂千差萬別。上海的市民們瘋狂退貨的舉動、與田村老農們瘋狂搶貨的舉動,在我看來,卻並無二致,恰恰是映照了我們這個時代——或者說是千百年來一直未變的國人群體心理。我的眼前浮現出的是這樣的群氓——無論是在高樓大廈的繁華城市、還是在窮鄉僻壤的山間田邊,他們都為著自己心裏的小算盤、小利益做精確的打算,想著的是那點便宜,如何才能最快、最有效地到達自己手裏?

說到這裏,我又想起一個中國特色的現象:領取退休金。

中國老 一代人們的退休,通常是從自己單位、機關裏領取退休金,而由於老人們的行動不便,這種按時領取退休金的行為通常由子女們代領。而在中國,許多老人去世之 後,子女們不主動通知原單位、並且繼續以老人的名義領取養老金的現象普遍存在,有新聞報導曾有老人去世十年後,其子女依舊在以老人的名義去領養老金。事實 上,這種“群體貪小便宜”的現象在中國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全國大大小小成百上千城市、鄉鎮,不知有多少老人的子女們在鑽這樣漏洞。乃至於傳出某市鎮的單位,大呼退休金不夠發,不得已要求退休老人必須拿當天報紙親自拍照片,證實本人還活著,才能領取養老金——當然,這引起老人們的子女群體的抗議,認為是對人格的歧視。而在領取退休金的背後,卻通常是人們潛意識裏的心態:反正是國家的錢,既然沒阻止我領,也沒發現,我為什麼不領?我這不算貪汙犯罪吧?
中國有成千上萬個城市、鄉鎮和單位機關,這種公然在老人死後、繼續以老人名義領取退休金的中國特色方式,數目之多,倘若真的一五一十嚴查起來,恐怕嚴重得驚人。這其中,數量上占多數是平頭百姓的退休職工,他們的子女為貪圖老人的幾百元退休金,年年月月如此,儘管他們個體認為區區幾百元並不算違法,但這種“群體犯罪”的可怖性恰恰展現了中國人內心的劣根。這讓我想起了八十多年前的魯迅所寫的《再論雷峰塔的倒掉》一文,一個有著千百年歷史背景、西湖十景之一的文物建築——雷峰塔,因為老百姓們傳說此塔的磚塊搬回家可以“辟邪”,於是紛紛偷挖雷峰塔的磚頭,你一塊,我一塊,紛紛搬回家,按人民群眾的說法是:我就搬一塊磚頭,不算犯法啊。於是,最終,雷峰塔在這樣 “集體無意識犯罪”的行為下,轟然倒塌,屍骨無存!

這,才是我們的人民的真實本質。

這種思維的普遍性,深入每個人的內心,不論是高高在上的官員,還是普通的平頭百姓,只要任何人得到了鑽空子的機會,就會不擇手段地去撈取最大利益,並且,他們並不認為這是可恥,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一切、身體力行地去為之去“爭取”。

現實社會中的許多現象,給予我們一個巨大的問號:難道制度真正能夠解決所有問題嗎?對於精明算計的國人來說,恐怕任何完美的制度都依然能被鑽漏洞,所有的體制都約束不了國人。

當這個時代的人們在高呼“完善體制”時,我恰恰認為,制度是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其實質的問題首先在於“人”。同樣是乘坐公車,在美國為了鼓勵人們出門坐公交,規定凡乘坐四十五次以上(無人監督),就可申請領取一定的獎金,美國人都很遵守這條規則,而不少中國人卻借此虛報次數,以獲取獎金;在澳洲,有一條規定“不得擅自從國外寄食品、或不知名中草藥物進入澳洲,否則將嚴厲查處,如果難以查到國外的寄件人,就會對該國國內的收件人進行罰款”,澳洲人從未想過這條規則有何漏洞,而有中國人卻為了整別人,竟故意寄違禁品去澳洲,利用該規則,以使收件人受到懲罰。

同樣的制度,同樣的環境裏,美國、澳洲可以遵守,而國人卻絞盡腦汁地尋找漏洞。對此,我們該做如何解釋呢?

魯迅筆下,雷峰塔的轟然倒塌,歸功於每個“百姓”的功勞,每個人貪一點小便宜,抱一塊磚回家,造就了一個悲劇。而如果全民參與這種“群體犯罪”的話,恐怕倒掉的就不只是一座雷峰塔那麼簡單。

我不禁要問:誰說人民就是善良的、無辜的?

如果說那些借老人名義領取退休金的子女們,貪的只是一點點小錢。那麼在曾經《南方週末》所報導的一則“重慶市民假結婚騙取房子”的新聞中,我們看到的是平民百姓們更加觸目驚心的“群氓”行為:

重慶市的一個小鎮——人和鎮,竟然在2005年創造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離婚記錄。這個人口僅有2萬人的小鎮,短短一年時間裏竟有1795對夫婦離婚,然後是假結婚、假再婚、重婚。這種滑稽的群體表演,原因在於重慶市的一份征地補償辦法規定:一、一對夫妻只能分一套房,但離了婚單獨立戶,就可以各分一套房,並以優惠的價格購買;二、配偶為城鎮戶口且無住房,可以申請多分配一間屋,從一室一廳變為一室兩廳。

如此優惠、良好的保障制度,在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壤上,再一次遭遇類似“安利退貨”般的嘲弄,這再一次讓我質疑:究竟是制度本身的問題,還是這個社會群體出了問題?

據《南方週末》報導,該鎮的老百姓無論年齡大小,紛紛踴躍加入離婚隊伍。“村裏老太爺老太婆都來離婚了”,“七八十歲走不動路,兒孫扶著來的、背著來的都有,一大家人,有說有笑地排隊”。面對如此離婚熱潮,高新區管委會副主任徐南雄很無奈地說:“55號令規定離婚分戶可分房,新婚姻法又簡化了離婚程式,我們沒有理由去阻止離婚。”

而對於大多數村民們來說,離婚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是更加複雜的任務:再婚。於是人們又一次行動起來,最關鍵的是找人。村民們發動一切親朋好友,在政策劃定的“老重慶9區12縣城鎮戶口”範圍內尋找結婚對象。村民們甚至開始“懸賞”,賞價從最初的六七千元一路飆升到上萬,重賞之下“丈夫”和“妻子”源源不斷湧來。

這樣的事例我不想再說了,在我們這片特色的土地上,一切皆有可能。沒有辦不到,只有想不到,國人對於體制、環境的超強適應能力,還有極具特色的現實想像能力,真是令人驚歎叫絕而又不可思議。

歷朝歷代,百姓們通常會大罵貪官、大罵權力壟斷者,因為那些人往往有比我們更順捷的管道,去獲取本不應得的利益。我們常常說:官是黑的、醜惡的,而民都是無辜的、善良的——其實這是自欺欺人的說辭。在“安利退貨”、“農民搶黃油”、“退休老人子女冒領退休金”這些發生在平民百姓身上的事情中,我沒有發現“人民”的任何善良之處,恰恰相反,我發現的是:普通百姓只要一旦獲得了某種權力(哪怕是臨時的),有機會更改遊戲規則時,他們表現出來的群體犯罪行為、集體竊取,與那些貪官、腐化分子的作為沒有兩樣,甚至表現得更明目張膽,更加令人可怖,因為——每個人都堂而皇之地認為自己無錯。民與官,不過是同屬一個共同的群體罷了。而這個群體,就是我等諸位國人。

當阿倫特在用其筆調描述“群氓”的現象時,她是否知道,這個詞語真正、徹底地適用於我們這個國度。

個體的行為,孤立來看,並不足以產生多麼嚴重的影響,而一旦這個群體的每一個人都如此的話,將會彙聚成為一股洪流,產生極大危害。對於國人來說,不可能有真正的公平公正。倘若有一天,我們真能施行一個公平公正的體制、或是自上而下的進行全面改造,那麼我相信,這一切終究被國人的小便宜、小利益、小團體心理所取代,漸漸演化的仍然是頗具中國特色的你我之間的算計、搶奪,乃至亙古不變的“窩裏鬥”、“相互拆臺”。

在今天國人的思維裏,1966-1976這段延續十年的歷史事件一直是國家與民族醜陋的傷疤(文化大革命)。作為每一個平頭百姓的個體,都有理由對這段歷史充滿了義憤填膺般的憤恨。幾乎所有的人民都將其歸罪於國家的領袖,認為這完全是個人集權下的惡果——這種說法尤其盛行於今天40-60歲這一代人當中,他們今天成為了社會的主導群體,自然有了對過往歷史的評價權。

然而事實恰恰不是這樣。如果不是國人群體本身就擁有驚人的破壞力,如果不是因為人們相互之間本就有猜忌、嫉妒、互整的傳統心理,如果不是我們這個民族千百年來積累下來的群體犯罪思維,我很難相信,僅僅憑藉某個人的號召,就能掀起如此大的一股浪潮?國人的“選擇性失明”的劣根性再一次暴露無遺:恰恰是40-60歲這一年齡階段的人們,在當年那場延續十年的事件當中,正值他們青春歲月的憤怒青年時代——正是他們,主演了這場悲劇,他們舉一反三地發揮自己的破壞力和想像力,將整個民族的劣根性進行了一次經典的登場演出。

回想當年,這些20多歲的年輕人,與今天許許多多的網上的憤怒青年一樣,高呼“革命”、“革新”、“造反有理”,對現行制度的一切充滿了憤恨和挑釁,他們目中無人、見人就咬。這個群體對上級、長輩的反叛,演化成從“文鬥”的大字報、“破四舊”,發展到“武鬥”的打砸搶、抄家,紅衛兵秉持著“激進的就是正義” 的狂熱信仰,對國家機關、政府體系進行破壞性的衝擊,尤其在對待那些當年打江山的老革命、老同志時,這些年輕人把他們內心的狠毒表現得淋漓盡致:肆意踢打、辱駡,剃成癩痢頭以示人格侮辱,戴高帽、掛貼牌進行遊街,私闖民宅抄家,肆意沒收他人財產……這無異於一場大規模群體犯罪,而犯罪的人們竟然將此稱作 “正義”。發展到後來,就是砸教堂、搗廟宇、挖墳墓、焚燒文化典籍、毀壞文物古跡,以後的受害者逐步涉及到工商業者、上層民主人士、名作家、名演員、中學教師——而在這其中,紅衛兵們的內部又演化出不同的勢力代表,“造反派”、“極左派”、“保守派”,他們相互間爭權奪利,大打出手,儼然是整個社會以“正義紅旗”的名義,變成了黑社會式的江湖世界。

中國式的“群氓”們無比狂熱,群體犯罪的醜惡心理下,是比“安利退貨”、“搬倒雷峰塔”嚴重數千倍的社會損傷。

我們需要真正反思的,是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領袖的三言兩語,就能輕而易舉地調動起整個群體的狂熱?——這根源恰恰不在某個人的威信力量,而在於這個群體本身就擁有著恐怖的群體犯罪心態。這是一場規模浩大的“中國群氓們”的歷史性演出。而作為民族的最高領袖者,無疑是洞悉了民族心理的這種醜惡心態的。只不過,領袖負責打開了這個潘朵拉魔盒後,魔盒裏的所有卑劣人格、心態都一湧而出,就再也控制不住,延續達十年之久。

與其說是領袖引導了民眾的行為,倒不如說,這是民眾們集體無意識的利用領袖的言辭、來達到人民內心深處隱藏的目的。當年的紅衛兵、紅小兵們肆意抄家、打人、淩辱他人的人格時,往往借助的是領袖的語錄,一句“毛主席教導我們”就 足以掩蓋他們自身的邪惡。我的外公、爺爺當年都曾被遊街示眾,而將他們打倒、羞辱的那些紅衛兵們,恰恰是當年那些他們用盡心血培養的青年幹部。與今天的社 會現狀類似,在那個年代的這群年輕人心裏,對老一輩人充滿了不信任,在這些青年眼裏,那些老頑固思想落後、早已被糖衣炮彈的“資產階級”、“裏通外國”所腐化,他們正是“禍國殃民”、“殘害群眾” 的罪魁禍首——怎麼辦?紅衛兵們,兄弟姐妹們,都回應起來吧,“革命無罪,造反有理”——革那些老頑固的命、打爛他們的舊世界、抄他們的家、把他們遊街示眾、讓他們受盡折磨!——這,就是“群氓”們心底最真實的本質,群體犯罪的最經典的一次上演。

人們常 說,有什麼樣的領袖,就有什麼樣的國民。我看來恰恰相反,應該是有什麼樣的國民群體,才會產生什麼樣的領袖。領袖不過是看透了民眾們的內心世界,洞悉了他 們的所思、所想,於是,領袖們的輕輕撩撥,就足以把這個群體引導到一個狂熱的狀態。與之類似,德國的納粹思潮、日本的軍國主義,都無疑彰顯了這樣一個事 實:領袖可以更換,但群體思潮依然狂熱,人民的群體思維代代相傳。

紅衛兵的主體正是當年20歲左右的年輕學生,正是這群憤青而無知的學生,在今天已成為 40-60歲的社會中堅力量。隨著改革開放、經濟的發展,這個年齡段的人們自然而然擁有了經濟上、社會輿論的話語權,這夥當年“群體犯罪”的人們,沒有絲毫的懺悔與反省,今天依舊用謊言自欺欺人,把歷史的罪責推到某個個人的身上,卻把自己打扮成無辜受害的模樣——這個群體的犯罪心理,與那“安利退貨”、 “農民搶黃油”、“搬垮雷峰塔的百姓們”一樣,竟然表現得心安理得、理所應當!他們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反而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大眾中的一員:既然大眾都這麼幹了,我一個人又需要承擔什麼過錯呢?

中國有句名言:法不責眾。這正是我們這個民族的最大醜陋之處。一個人犯錯,遭到千夫所指、過街喊打;
而一群人犯罪,則是理所應當,集體無意識地掩飾。

這是整個民族的悲哀。

儘管今天的中國已經改革開放了30年,社會硬體方面的發達已經登峰造極。但我依然看到,上海的市民、田間的農夫乃至網路上無處不在的憤怒青年,他們的心態與30年前紅衛兵沒有絲毫差別。

而倘若我們將目光再回望千百年的歷史長河,遙伸至歷朝歷代,會看到在各個時代裏,這樣相同本質的“群氓”是何其多也:仇視一切外來事物而又愚昧無知的義和團、剛剛進城就立刻腐敗墮落的太平天國式農民、剛剛佔領北京城就貪圖享樂迅速滅亡的李自成農民軍、把明末抗清將領袁崇煥碎屍萬段、分屍吃肉的北京城百姓……

李光耀:那種一廂情願要回到祖國懷抱的浪漫情懷,是癡心妄想



見到新加坡也出現排陸運動,朗思想起新加坡建國者李光耀的這一番話:「我們(新加坡人)已變得很不一樣了」——這句話對香港來說,是否同樣適用?



要弄清楚自己定位  李光耀:我是華族
25/09/2011

http://www.chinapress.com.my/node/254322

(新加坡25日訊)前內閣資政李光耀說,他是華族,但不是中國大陸的華人。

 他在接受《海峽時報》新聞工作者訪問時,暢談新加坡政治制度未來的發展、新加坡與鄰國的關係、移民問題、中國與印度的崛起等系列課題,摘錄在今年1月結集出版《李光耀:新加坡賴以生存的硬道理》,中文版《硬道理》已面世。

 摘錄李光耀談華人華語的部分:

 ◆問:在之前的訪談中,你曾提到,自己對身為華人這事,是很清楚的。你是華族,但不是中國大陸的華人。

 ◇答:是的。

 ◆問:不知道其他華族新加坡人是否也有這方面的認知。

 ◇答:老一輩新加坡華人是浪漫主義者,就如我姨丈;他說:“把我的屍骨葬在中國。”他的說法簡直荒謬。姨丈去世后,葬在吉隆坡。對我而言,根本毫無疑問,先輩的這塊祖地只是讓我來到這世界——那裡並沒有我立足之地。

 我很感激曾祖母當年沒跟隨丈夫回老家去。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我是個幸運兒。是的,你我一樣,都很幸運。

 ◆問:但隨著中國逐漸發揮軟實力,可想像自己作為一個在新加坡長大的年輕華人,可能也會很自然地開始留意起中國來?

 ◇答:如果你常到中國,就會知道你所說的是錯的。你可以隨時去看,他們越是成功,就越不把你放在眼裡,對你的態度也會更傲慢。

 那種一廂情願要回到祖國懷抱的浪漫情懷,是癡心妄想。我們已變得很不一樣了,就是這麼簡單。

 ◆問:中國人對新加坡的態度是否會隨著自己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有影響力,而有所改變?

 ◇答:那是當然的。他們會期望我們更尊重他們——你必須尊重我。他們口口聲聲對我們說,國家不分大小,人人平等,說他們“不稱霸”。但只要我們做不合他們心意的事,他們就會說,看吧,你們讓13億人不高興。“13億”。要是反過來,他們讓我們不高興了呢?我們也只不過“百萬”,讓幾百萬人不高興而已。所以,請弄清楚自己的定位。

一段留言盡見「核突中國思維」




有保守人仕在朗思的圖下留言支持大陸人去加拿大非法生仔。本來我唔會回應呢種人,由得網友同佢傾,但今日呢位江先生的留言實在太classic,短短幾十字就盡顯「核突中國思維」,所以要造圖公諸同"好"。

朗思解毒如下:

1)「天下父母心」——先動之以情,說到外國非法產子都係為世所迫。呢個理據同已成功竊取香港居留權的雙非家長,仲有左膠、包容撚的言論係何其相似!在他們的思維裡,只要有「天下父母心」或者就可以殺人放火做乜都得。

2)「西歐國家公民跑去中國產子」——老實講,朗思真係未聽過。OK!就算真係有,你估個西歐人係貪你個中國國籍?貪中國空氣好?貪共產黨的領導英明咩?更重要係,中國真係咁好咁強大,點解又有大把人出國生仔?邏輯好亂呀!

3) 「我們中國人」——又來了又來了!一句「我們中國人」就妄想將所有參與討論的人抹黑,然後就為所謂「中國人」的罪行開脫了?同鄭家富吳志森之流幾咁似。所以我話「我們中國人」呢句話難聽過粗口囉。

4) 「加拿大政府不貪錢的話」——最typical的中國式反咬,講到尾竟然可以轉頭話返人地貪錢?!在這種中國人的思維裡,所有o野都同利益有關,彷佛道德、尊嚴、義務等等都是不存在的。如果講到「貪錢」,大陸人到別國非法產子竊取國籍、學位與福利,到底係邊個「貪錢」D?

這位江先生是香港人,但思維擺脫不了「大中國」。在香港這種人為數不少的,否則民建聯工聯會點會有咁多票?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306058516183947&set=a.260732527383213.59079.260698017386664&type=1&comment_id=1126959&offset=0&total_comments=66

關於“支那”




昨晚朗思留言討論關於「支那」一詞,有兩位網友的留言很好,值得大家讀讀。
網友Lok-Ying Cheung :有時我諗吓叫支那人已經抬高佢地:支那人係戰時日本人稱呼中國人,起碼民國時支那人仲樣好好(樣樣好),識禮貌,寫正體字..
網友Joseph Ko :而家住喺大陸果班根本唔係中國人。中國人要有中國嘅文化同有基本嘅禮儀。令(今)時今日我見到呢班係為生活「人都可以殺」嘅野獸。叫佢地做「支那」人都抬高佢啦。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longsee/posts/414033395357761?comment_id=54875450&notif_t=like

2013年2月16日 星期六

陶傑:中國人的定義是什麼?




陶傑:中國人

2012年10月23日

閣下承不承認是「中國人」,成為政治表態。

中不中國人,不是嘴巴上宣示的,看過林語堂的「吾土吾民」、胡蘭成的「山河歲月」,或豐子愷的護生畫冊,就會知道,真正的中國人身份,不在於嘴頭的自我喧譟,而是婉約含蓄在生活裏默默地自證。

中國人的定義是什麼?用一句流行話,是一套價值觀。忠孝節義,詩禮恩情,這才是中國人的基本元素。行惡語誑,崇暴言惑,像不久前剃小平頭在街上燒砸日本車、囂姦喊殺的團伙動物,只屬生養在黃河流域的紅衛兵和中東塔利班雜交之變種,不論他們如何自稱是中國人,以人文的血緣定義,他們不是。

這些人近年欲壟斷「中國人」的質檢權、定義權、批發權,已經令「中國人」在世界上漸淪為備受厭惡的品種。因此你如果自認中國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定義之權,不要讓其他人像貨檢一樣硬向你額上蓋印標籤,要由敗劣凶戾的一些批發商來批准你的「中國人」資格。

況且「中國人」的定義,以今日觀鑑,相當令學養不精的中國人困惑。譬如中國人的傳統,儒家以誠信為立人之本,但若舉國都玩假東西,雖然自稱,卻還剩幾分「中國」?

又或中國人生活處世,這副對聯最貼切:「傳家無別法,非耕即讀;裕後有良圖,唯儉與勤。」意思就是:想家業傳下去,讀書固然好,種田也可以,只要勿投機。想後代過好日子,不要濫消費掃名牌,只須儉樸和勤勞。

那麼靠打土豪分田地、用「馬列主義」殲滅勤儉持業的地主階級,又或模仿美國人華爾街的理財,信用卡借貸,領社會褔利綜援,這又算不算中國人?禁用正體字和方言,又算不算中國人?把毀滅中國士大夫文化的外星撒旦的屍骸供奉天安門外,去參拜瞻仰的又算不算中國人?

同是北京大學校長和教授,以前的蔡元培和胡適,是真正的中國人。

當變了種的偽中國人,迫問真的中國人你是不是中國人的時候,有兩個標準答案:一,「既然文明世界認定你就是標準的中國人,我沒資格做你的同類。」二,冷笑一聲,反問:「問這個問題,你也配?挑,我不必答你。」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陶傑/art/20121023/18046597

點解冇大陸官員向港人道歉?



網友Evelyn Ace Mercedes對世通旅行社呃大陸遊客事件有感而發:
「平時香港人之間有咁多嘢報警,和向政府部門投訴,成日回應話私人糾紛,商業糾紛,唔理。支那遊客不滿,只是商業糾紛,點解次次都要政府插手,又要道歉?成日話壞旅行社破壞香港形象,要講對唔住,咁支那人來香港做咁多衰嘢,令外國遊客以為這是香港人做的,也是破壞了香港形象,支那有任何官員向香港道過歉?
真係好X慶,次次旅遊發展局出來道歉,又消委會,更有警方。咁重視啲蝗蟲,唔重視本地人報案投訴。當支那蟲大曬,香港人"小" 曬!」

原文:http://www.facebook.com/longsee/posts/161615903988192?comment_id=482045&offset=0&total_comments=14

民意調查:以上都係大陸人所做?




又出現呃大陸遊客的旅行社!朗思覺得奇怪,香港一年接待千萬各地遊客,從未聽過日本台灣韓國美國歐洲客畀人呃,唯獨只有大陸人畀人呃。我又諗起幾年前的惡導遊阿珍事件,所以有理由相信那些旅行社都是大陸人(或新移民)開設,來專門呃大陸人的!

敗壞香港名聲的,除了這些旅行社,還有專做自由行/走私賊生意(唔願做本地人生意)的藥房,專辦大陸人來港非法產子的中介代理,這些公司在九七前都不存在,我懷疑都係由大陸人或新移民所開設。

朗思沒有證據,只是猜想,想知道各位是否跟我有同樣的想法,所以做個調查:認同以上都係大陸人所做的,請Share或Like此圖。




玩殘大陸游客 港旅行社世通假期面臨封殺

2013-02-16

星島環球網消息:旅議會證實“世通假期”新春期間涉最少未替4個大陸團安排酒店住宿,但世通假期董事王永堅昨反到警署報案,稱與日前大陸客在郵輪跳船事件無關,疑被無牌旅行社冒充,更“甩底”未向旅議會交代。據悉,國家旅遊局高度關注,日內將下“封殺令”,暫禁世通假期接待大陸團到港。

  香港《星島日報》報道,涉事的世通假期在農曆新年期間,共接待40個大陸團,涉1200名旅客,如今尚有11個團在港,約320人。旅議會昨午原傳召世通假期股東兼董事王永堅解畫,但王到紅磡警署報案至傍晚,最終沒有現身。

  旅議會主席胡兆英指,現時至少4個出事大陸團證實由世通假期接待。包括年初二未“爆煲”時,有兩個大陸團無法獲安排香港酒店住宿,最終返回大陸;在年初三晚,有大陸旅客不滿入住賓館,最後被逼睡旅遊巴,由於此團行程表原訂入住青衣酒店,已經要求旅行社七日內解釋。

  到前晚,再有一大陸團不滿入住旺角水渠街時鐘賓館,報警求助。胡兆英說,團友的行程表寫上由鵬城康輝旅行社接待,旅議會昨翻查旅行社登記表,發現兩者的旅行團編號、導遊姓名、牌照號碼,與世通假期一樣,關鍵聯絡人叫張洪海。據悉他是深圳招商國際旅行社營業部經理,亦是香港鵬城康輝旅行社股東之一。胡指,此人與世通假期提交的聯絡人為同一人,遂推斷此團都由世通假期接待。

  世通假期原本否認涉事,但被旅議會踢爆後,昨午到紅磡警署報案,指日前有大陸客入住郵輪過夜而跳海,是被人“冒充”以“世通旅遊”名義接待。警方指出,案件交由九龍城刑事調查隊跟進。

  現時,有關年初三“睡旅遊巴團”,“深圳國旅”和旅行社登記的“深圳天涯旅行社”已否認為組團社,香港當局需再追查。“跳海郵輪團”初步查證未有登記,無法證實與世通假期有關,已向姚姓導遊跟進。

  據悉,國家旅遊局知悉事件,將下令,廣東省旅遊局“封殺”世通假期,在解決事件前不能接待大陸團到港。本報昨聯絡王永堅,他推說正在見客拒作回應。旅議會指若有人違規,會召開規條委員會審議。

  翻查公司註冊處資料,王永堅為世通假期唯一股東,亦是旅議會持牌導遊,名下持有20多家公司,包括“瑞士名錶”和“美億珠寶”,方便大陸客一條龍接團及消費。但消息稱,王永堅妻子疑是幕後金主。

  據知,世通假期向以“執死雞”方式訂房,待大陸團到港後,才向未賣出房間的酒店和賓館“壓價”訂房,最低用2、300元租房,但今次因無房出事。據估計,世通假期以低成本訂房加一條龍賺取購物消費,一個新年可賺過千萬元。

  署理旅遊事務專員羅淑佩昨向旅客致歉,認為事件“一單都不會接受”,已要求世通假期保證不能再發生同類事件。

  旅議會總幹事董耀中說,新春已接獲80宗查詢及投訴,多涉及住宿,而議會前年推出新十招規管後,大陸團投訴過百宗。羅淑佩說要研究收緊規管,包括如何核實旅行社提交旅議會登記的酒店和交通正確無誤,及獲兌現。旅議會亦將成立小組,研究要求酒店提交確認書作雙重核實。

http://ny.stgloballink.com/hk/201302/t20130216_1858276.html


加拿大移民部長:加拿大國籍不能廉價出賣


「(中國大陸人)這種行為(非法產子)十分具有挑釁性,加拿大國籍是不能廉價出賣的,它是非常珍貴的,只有那些真誠為加拿大付出的人才配擁有它。
我期待可能進行的法律修改,來維護加拿大國籍的價值,也防止那些唯利是圖的小人。」

—肯尼(Jason Kenney),加拿大聯邦公民暨移民部長


“雙非嬰兒潮”逼加拿大修改移民法

2013-02-12

加拿大預計在秋季提出修改移民法,取消在加拿大出生即自動獲得加拿大國籍的規定。輿論認為,是大量來自中國的雙非嬰兒,促成了這一改變。

加拿大聯邦公民暨移民部長肯尼(Jason Kenney)表示,將在今年秋季提出修法,規定只有加拿大永久居民或公民在本土所生子女,才自動獲得加拿大公民身份。如果提案在國會獲得通過,那麼,在加拿大出生的非加拿大居民子女,將不再自動獲得加拿大國籍。而在加拿大的留學生和臨時勞工所生的子女,也同時受到影響。

肯尼對媒體表示,目前正在研究修改有關法律,以阻止越來越多的人,持旅遊簽證到加拿大來產子,以期讓嬰兒直接獲得加拿大公民身份。肯尼在去年初就曾指出,移民部已經註意到“雙非嬰兒潮”抵達加拿大的問題,也從醫院聽說過,有來自中國大陸的遊客在醫院生下嬰兒,待其嬰兒辦理好加拿大護照後,便不告而別,欠下可觀的醫療費,令醫院無從追討。他認為,加拿大有必要檢討《公民法》有關部分的漏洞。

肯尼抨擊到加拿大旅遊產子的行為是在利用加拿大法律的寬鬆:“這種行為十分具有挑釁性,加拿大國籍是不能廉價出賣的,它是非常珍貴的,只有那些真誠為加拿大付出的人才配擁有它。”

肯尼認為,加拿大的有關法律到了該修改的時候:“我期待可能進行的法律修改,來維護加拿大國籍的價值。也防止那些唯利是圖的小人。”

近年來,來自中國大陸的雙非嬰兒引起各方關注。加拿大溫哥華、多倫多等中國移民集中的城市,近年出現了一些為中國大陸孕婦服務的“月子中心”,接待到加拿大待產的孕婦。這些月子中心生意紅火,收費不菲。加拿大媒體報導說,前來加拿大的雙非孕婦大多是經過周密計劃的。他們通過中介公司從中運作,協助辦理觀光或學生簽證抵達加拿大。中介公司教唆孕婦在懷孕六、七個月,肚子還沒有大到無法遮掩時就到加拿大。有中介公司透露,辦理中國大陸孕婦到加拿大生孩子已經非常專業化,是一條龍服務。

華裔移民顧問戴分析認為,加拿大有許多優勢吸引中國孕婦來加產子:“不僅僅是獨生子女的政策造成的,就是他們希望孩子可以有個比較好的前途,將來孩子大了,還可以擔保他們來加拿大。”他認為,加拿大的民主制度和人權保障,也是吸引大陸孕婦來加拿大生孩子的主要原因。

如果有關修法獲得通過,在加拿大的外國留學生和臨時外來勞工在加拿大所生子女也同時受到影響。肯尼說,他很恭喜留學生或臨時外勞在加拿大期間產下新生命,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所生子女應該自動獲得加拿大公民身分,孩子的父母至少一方應該先取得加拿大永久居民身分或成為公民。



2013年2月15日 星期五

倪匡:你點同共產黨對抗吖?




「嗰啲少少激動行為呢,香港人又唔鍾意喇,又話佢太激動喇,掟幾隻蕉你就話激動喇,你點同共產黨對抗吖?」— 倪匡 

「今次選舉係港人最後機會」
2012年9月4日

倪匡 訪談

倪老大雖然預言香港之死是命中注定,但即使死,香港人也應該稍為掙扎一下,「生物自然反應嚟㗎嘛,魚呀、星斑呀都會跳幾跳啦,死亡之前都要反抗。今次選舉係香港人嘅最後機會,最後抗拒共產黨侵入嘅機會,雖然終於都係會死,但都要出番啖氣。」

「我三十幾年前已經講過啦,香港一定死㗎,(咁香港人唔想死可以點呀?)唔想死冇辦法㗎,不斷抗爭或者可以拖慢啲死嘅,但死係一定嘅,香港嘅精神已經死亡咗。」

要對付共產黨的統治,超出以寫科幻小說聞名的倪匡的思考範圍,「中國13億人都冇辦法,香港你幾百萬人憑乜呀?而且我對呢次選舉結果嘅睇法都好悲觀㗎,嗰啲少少激動行為呢,香港人又唔鍾意喇,又話佢太激動喇,掟幾隻蕉你就話激動喇,你點同共產黨對抗吖?」

評眼前的候選人,建制派他只是一句輕輕帶過,「陳婉嫻嗰啲共產黨嚟㗎啦,全部都係共產黨,或者共產黨嘅走卒啦。」他認為只有激進派能與共產黨抗衡。

在倪匡眼中,從中英談判至今,香港已經錯失多次抗共的機會,「如果嗰陣香港有百幾萬人上街遊行反對回歸嘅話,個局面又唔同㗎嘛,家你一次又一次錯失(機會),(五區)公投係好好機會畀你抗共㗎喇,你又反對,你香港人一次又一次機會錯過,有辦法都變咗冇辦法啦嘛。」

他最看不起的,是吹噓堅定不移的民主黨,「公民黨嗰班人呢,雖然有時有啲天真同埋儍,但本身都係有良知㗎嘛,唔似得民主黨班人咁無恥吖嘛!」

說到底,他對香港的前景始終悲觀,「泛民大敗有咩後果?冇㗎,香港終究都會死㗎,泛民就算大勝有乜鬼用呢?佢(中共)一定有辦法使你變成少數㗎,你嘈咩呀有乜鬼用啫,出番啖氣之嘛。」

那2017年選舉又如何?「咪同家超級(區議會)差唔多嘅情形,(例如)佢畀六個,你揀五個,或者最多到時畀四個,你咪自己揀一個囉,一定係控制住㗎,唔會有普選。」(完)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904/18007508